隋偶尔会抽,丁辉则是个小烟枪,自称一天不抽十根就浑身痒,翟昌亮为了融入他们也假装自己爱抽烟,其实每次都会被呛得喉咙疼,抽完之后还会极度口渴。

贾大海懂点烟里的行道,认出来这是一种极其名贵的进口烟,如果不是走私,光是税费就是天价,所以在国内市场上极其罕见,他只在朋友圈烟贩子发的一些科普图片里见到过。

“这烟是宝贝,特贵,烟中吕布,贼几把难买。”贾大海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身,神情痴迷对着烟头深深地嗅了一口,“香呀!”

“那肯定啊,要不然我怎么托塔哥帮我搞,平常的我自己就能搞到手了。”丁辉点上烟,作出吞云吐雾的老练姿态来,嗤道,“知道一包多少钱吗?”

没等他们答话,丁辉便夹着烟抖了抖,道:“就这么大点,要是卷高纯的白面,价钱也就这个的十分之一。”

翟昌亮缩了缩脖子:“丁哥,你不会……”

“别造谣我啊,我可不碰那种玩意儿,烟酒我爸不管我,养女朋友只要不弄大肚子我爸也不会管我。”丁辉在水晶烟灰缸里敲下寸粒寸金的烟灰,“但我要是碰那玩意儿,我爸铁定要打死我。”

丁辉也递了根给封隋,“打火不?”

封隋点了下头,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

丁辉掏出头部雕龙的打火机替封隋点上了火,边说道:“塔哥,你晚上干不干?”

他问的是刚才讨论晚上把烂泥巴关厕所里的事情,而封隋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和计划,以为是像以前一样,问他晚上去不去网咖。

“不了,我晚上没空,我妈还在家呢,你们去吧,尽情地玩。”封隋吐出烟圈,手肘搁在桌子上,心里想的是,迟朔现在是不是正乖乖地夹着他射进去的东西,坐到自己位置上了。

桌上的另外三个人立即把尽情的玩理解成了尽情地玩烂泥巴,彼此露出坏笑,丁辉道:“你不来可惜了,我们绝对会,尽情地玩儿……哈哈哈哈哈。”

彩蛋?热荩?

这个月他没接到足够的客人,去掉会所的抽成,攒下来的还不到一千。

更糟糕的是,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三个月了,每个月他只能勉强凑到一千寄给父亲,而父亲也没再给他寄过迟欢的照片。

这个月快到月末的时候,他终于收到了来自父亲的信封,但信封里没有任何纸片,只有一截断发。

他立刻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迟朔怀揣着信封,浑浑噩噩地进了会所,妈妈桑朝他摇头,说今天没有客人点他,迟朔急得哀求妈妈桑为他介绍客人。

“随便什么客人,很多人一起也行的,玩具也可以,吃药也可以,只要能给钱。”

妈妈桑叹了口气,从桌下摸出一张卡片,说,“这个人,目前还没鸟儿接,是出台,给得钱多,就是情况特殊,你看看。”

情况的特殊就是,这个客人想要人服侍的不是他,而是他豢养的大狗。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36、假装(蛋:窘迫小迟接客大狗3)

教室里,迟朔坐在位置上预习了十来分钟课文,教室里没有老师,班主任在五分钟前过来视察过一次,此时班上没有了先前的吵闹,但依旧有几波人在窃窃私语。

这一次迟朔的腰板没有挺直,而是微微弯着,上半身伏在桌面上,手指处夹着普通的黑色中性笔,但并没有写任何字,他藏在桌肚下的腿不自然地夹得比往常紧一点,臀部忍不住用力,好把流体的精液更好地含在身体里。

其实,他能感觉到早已凉透的精液正在被甬道的软肉挤压得往身体更深处涌动,这加剧了身体的不适感,他恨不得立即把这些精液清理干净。

放学后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