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这还只是他能看见的一边,另一边也许也是封隋家的。

这儿的有很多家具都是智能的,科技感很强,只有以前给封隋补习呆过的茶室装得很古朴,有一些房间门是关着的,迟朔不是多事的人,没有尝试去打开。

厨房往右走仍是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外面有一个比前院大游泳池小点的游泳池,但颜色不太一样,迟朔猜测也有可能是类似温泉一样的设施,里面的水很清,旁边有桌椅和没有排上用场的烧烤架,两侧有褐色长方块似的东西,中间凹进去,迟朔看不出来是什么。

其实里面有百分之二十的家具和设施,迟朔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它们的作用,还有百分之三十能半蒙半猜地弄明白,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就是和普通家具的外形差不多,不过看上去贵了十倍不止。

进门时就能看到墙壁上的那副挂画,迟朔走近瞧过,落款是一位相当有名气的已经过世的画家,迟朔看到时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一不小心把这可能价值连城的画给碰坏了。

其实,这个房子里有些地方也挺古怪的,那个茶室就与这栋西式装修的豪宅完全不配套,这个中式挂画也是的,而且这两种风格并没有结合得很好,乍一看还是突兀。

迟朔自然不会把这种没礼貌的疑惑说出口。

他在为另外的问题发愁:一是他不可能在封隋这里住下去,马上过年了,他最多能呆三天,否则封隋的父母肯定会回家,他总不能在封隋家里过年;二是他父亲随时会回家,如果看到房子被烧成了那样,把他的腿打断都是轻的,而他父亲大概率会在过年前回家。

别人都向往着和欢呼雀跃的新年,对迟朔而言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过来,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彩蛋?热荩?

“你妈了个臭婊子,老子?H你是看得起你,还敢跟老子顶嘴!”客人闻言后来了气,鸡巴边插在里面狠狠捣动,表情狰狞地掐住身下婊子的细瘦脖颈,掐得这婊子只能张着嘴无助地去挠他的手臂。

“唔――嗯――”窒息的痛苦潮水般席卷而来,胯间则被男人的紫黑囊袋撞得啪啪作响,客人的鸡巴太长,捣得他空空如也的胃里直泛酸水。

被掐的恍惚间只看到客人嘴巴张合,似乎还在骂着臭婊子。

原来人对羞辱性质的称呼也是会习惯的,就像从前在学校里那些人喊他烂泥巴一样。

刚来到会所时,有人叫他婊子,他反应强烈,说我不是婊子。

就为了这句我不是婊子,他就被打得几乎去了半条命,接着被绑在专门调教不听话雏妓的架子上,那几天里他就是免费尿壶和精盆,谁都能?H他,谁都能尿进来。

整整三天,他嘴里进过的唯一液体是某个客人听他哑着嗓子乞求一杯水,便掏出腥臊的家伙直接尿进了他的嘴里。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31、采买(蛋:刚接客的落魄小迟8)

“五分钟”事件发生的那天晚上,封隋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整个身体摔在床上,头往下闷在两个枕头中间。

“啊――――――”

优越的隔音效果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把崩溃的喊叫声都隔绝在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串星际迷航主题的风铃在阳台隔门边轻轻地摇晃。

发泄到嗓子干了,封隋猛然从床上弹起来,把沾了泪水的枕头死命地往床上砸,砸到脱手后抡起另一个枕头如法炮制地发疯,直到床上的四个长枕和两个抱枕都被抡到了地毯上,又开始用脚踢被子和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