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剩一口饭的样子,拿另一个碗盛了小碗的汤喝掉,迟朔注意到,封隋把葱花一个个地挑了出去。
迟朔本来想问既然不喜欢葱花让吴妈不放不就好了,转念想到封隋可能只是不喜欢葱花本身,并不介意汤里有葱花的味道,便没有开口。
而且他现在也不怎么想跟这个用威胁手段侵犯了自己的人说话。
迟朔对性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和认知,在他眼里,性暴力比肢体暴力更疼,更羞辱人,但并未把握到两者有什么根本性质的区别,这一点倒是和封隋不谋而合:他是出于无知,封隋则是出于不在乎。
若是迟朔在正常温暖的家庭长大,不仅不会让封隋得手,可能早就报警了。
他把封隋的行径自然地归纳到之前的那些校园欺凌中,用心甘情愿被欺凌来为妹妹换取一个可以吃住的安全地方,迟朔苦中作乐地想这还不算亏本。
睡觉的房间是吴妈安排的,在封隋的“建议”下迟朔的房间就在封隋房间对面,都在二楼,隔了两道栏杆和二层高的会客厅,迟欢睡在一楼吴妈的隔壁房间,有吴妈照顾,迟朔对这个安排默然同意。
就这样,在S城最温暖的富人区,迟朔和封隋开启了暂时的“同居”生活。
彩蛋?热荩?
虽然他大多时候挨操像个哑巴,但客人有要求,他就得遵守,客人高兴了他才能少吃点苦头。
接客之前他被集训了一个月,他学习能力很强,用在做婊子上也是如此,每次接客就像当堂测验,他回忆着被教的知识,一股脑儿倾倒出来:“操得骚穴好爽,好大,再操深点……”
臀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客人骂:“喊得什么破玩意儿,老子都要被你叫魂叫萎了。”
啪得又是一巴掌,客人故作羞辱道:“你这小婊子连叫床都不会,还好意思宰我六十,我看你这烂穴就值二十。”
迟朔被?H身子一下一下地往床顶头耸,他饿得头晕眼花,看得白炽灯都觉得出现了重影,隐约只听到客人说就值二十,以为客人在砍价,便揪住客人的手臂,咬牙摇了摇头说:“不行,说好了是六十,就是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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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愁绪(蛋:刚接客的落魄小迟7)
“不……这里不行……”迟朔在慌乱中爬起来拍下床头的灯光开光,昏黄的光从床头墙壁上的镂空装饰里映出,窝在封隋的眼里像一团火。
他的手腕被封隋紧紧攥住按在鹅绒枕头上,仰躺在床上,一侧的膝盖向上曲起,封隋跨坐在他的腰上,身子也顺势沉下去,凑在他耳边说:“我们再试试呗。”
这个试试里面包含的意思不言自明。
迟朔有心用膝盖去顶开封隋,寄人篱下的处境却又令他不敢这么反抗,他瞪着泛出雾气的双眸看着封隋,肌肉的紧张突显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封隋用自由的那只手把迟朔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充满恶趣味地品尝着迟朔憋屈的表情。
迟朔穿着是吴妈拿的灰棉睡衣,是专门准备给客人的崭新均码睡衣,迟朔长得瘦,穿着就有些宽松,封隋从外面看见迟朔刚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系睡衣扣子的时候,就想亲手把这扣子再一个个解下来了。
身下的人停止了挣扎,似乎是认了命,只在裤子被褪下时猛得拽住了封隋的手,又在封隋威胁的神色下缓缓放开。
“轻点……”身下的人吸了吸鼻翼,偏过头,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我有点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