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是那样柔软可欺。
平时在学校里,封隋觉得眼前人这幅样子做作得恶心,在床上,这幅样子却勾得人更兴致勃发。
“不会?我教你,你先用舌头舔。”封隋故作老陈,将半勃的性器凑近到迟朔的嘴角。
迟朔被性器上蒸腾的热气打了个激灵,他的眉目仍是垂着的,眉心微微蹙起,性器的腥味儿令他几欲作呕,他喉结滚动,拼命忍下呕吐的欲望。
脸颊上被性器轻轻抽挞了一下,代表着等待者的耐心即将耗空。
封隋略有讶异的发现,迟朔在颤巍巍地张开嘴含住那根性器时,左眼竟滚下了一滴泪。
很奇怪,封隋心道,他又没打这烂泥巴,烂泥巴怎么还哭了。
要是在平常封隋最讨厌男人掉眼泪珠子,但这次他只觉得热流冲向下身,性器又硬了几分,迟朔的口腔不同于肌肤的冷凉,温热得像一处巢穴,湿润的软肉光是裹挟住龟头,封隋就险些儿要把不住精关。
他按捺下射在迟朔嘴里的冲动,时间还多呢,当然是要慢慢亵玩这人,他恶劣地想让这人哭得再狠些。
抽出龟头,将大拇指捣进去,在湿嫩脆弱的口腔里毫无章法地乱捣,其余四指则紧紧箍着迟朔的下巴不让他乱动,迟朔的牙齿整齐,上排还有两颗不太明显的虎牙,他用指腹在虎牙的一点尖上按了按,再顺着牙圈朝里深入。
迟朔的嘴巴被迫张开着,口水很快溢出来,拉下透明液体的痕迹,但更湿润的是迟朔的双眸,因张嘴的动作牵引到眼睛半眯起,水光便积聚起来,盈盈一脉。
一副被欺负得狠了,又不敢哭的倔强样子。
封隋很快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磨蹭,他扶着性器强行捅进迟朔柔嫩的口腔里,迟朔初出茅庐,收不住牙齿,封隋被那虎牙磨得难受,只好拔出来,玩笑似的拍拍迟朔红痕未褪的脸颊:“把牙齿收收,咬坏了你可赔不起。”
迟朔有心一口将那作祟的阴茎咬下半条来,可也只能心里想想,他压根不会给人口交,便一个劲儿地摇头。
封隋不耐烦了,这次的巴掌结实地落下去,迟朔被打得偏过头去,像是被突然打懵了,好半天没直得起来身子。
封隋却福至心灵,想到了曾经在av里见识过的一个方便口交的体位,他趁势卡着迟朔的脖颈拖到床沿边,令其平躺在床上,头则伸出床沿,只能顺着床沿的圆弧向后仰起四十五度角。
这个姿势极其费脖子,迟朔这样躺了没一会儿脖颈处就酸痛得难受,可封隋哪里会让他好过,牙齿被扳开,茎身势如破竹地捅进来。
“哼,要是磕着老子,就把你的牙齿全拔光了。”
其实封隋威胁的声音很稚嫩,像是赌气,没什么威慑力,但落进此刻的迟朔耳中就是不同的味道,同龄人之间的欺凌在大人眼里也许是过家家,谁都知道这是戏言,可在他们的眼里却是天塌地陷。
何况是到了如此地步。
若之前是不肯出声,那现在完全就是想说也说不出话来,性器进得太深,几乎把脆弱的喉管捅得凸显出棍状来,饱胀的囊袋随着捅进去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压向下巴,刚开始的十几秒迟朔忘记了呼吸,脸上浮现出窒息的痛楚,就这样才被生生逼出了些抹红潮颜色。
封隋把性器抽出来,茎身上满是湿滑水光,他这次没再捅进去,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便宜了迟朔的嘴。
将迟朔掀翻过来,迟朔下意识扭过身子抓住被单想往另一个方向爬,虽只有嘴被操,浑身都仿佛脱了力气,被封隋轻巧地拖住脚踝抓回来。
身上最后的一件遮蔽的衣物也被扒了下来,臀尖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发冷,迟朔咬了牙,将头埋在被单上,他像是终于认了命,声调罕见的软,眼角有碎钻似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