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往的作业表现能看出他在理科上有一定的天赋,至于迟朔能从封隋稀烂的成绩中看出他偏理科的原因很简单:封隋上课从不听讲,数学和物理居然还能及格。
当然,封隋本人是从来不自己写数学和物理作业的,语文和英语倒是偶尔会涂一涂。
迟朔微不可察地一叹,开始帮封隋补作业。
幸好老师在放假前找过他,跟他说好了寒假作业到时候由他来辛苦挨个检查有没有完成,侧面说明老师根本不会看这些寒假作业,就算他不故意用不同的笔迹来写,也基本上不会穿帮。
迟朔心里其实万分后悔,早知有这一天,他当初就该答应把作业借给封隋抄,若是他当初答应了,说不定也没后来那些破事了。
吴妈上来送过一次银耳雪梨羹,封隋听到台阶的声音就率先打开房门出去迎接吴妈――自从和迟朔进房间后,他就鬼迷心窍地锁上了门。封少爷亲自把银耳雪梨羹端到迟朔写作业的桌子上,说:“休息会儿,喝点东西,你可真行,一动不动地坐这儿写这么久,腿不酸吗?”
迟朔将手臂伸到背后做了个简单的拉伸,心道:你一直吊儿郎当地躺床上打游戏,声音也不关,居然想起来关心我。
封隋打了个三连胜,此时心情不错,便来装模作样关心了一句,可说到腿这个字眼时心里像是被什么小爪子挠了一把,弄得他心猿意马起来,gv男演员的雪白大腿在脑海里和迟朔的腿重叠,脸上刹那间像是被谁点了火,热气冲得他脑壳疼。
迟朔默不作声地用勺子喝银耳雪梨羹,听到封隋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暖气开得太大了,我去把温度调低点。”
彩蛋?热荩?
“你多大了,这个点了出来,做那个的?”
终于有个疑似客人的在他面前驻足,不过也难怪,这条红街上其他作皮肉生意的,大部分早已拉了客人进屋子里逍遥了,现在是凌晨三点多,夜寒露重,也只有迟朔因为没完成任务,哆哆嗦嗦地站在路灯下对着手呵白气,若不是这条街名声在外,还以为这是哪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十七,快十八了。”迟朔把不准这人喜欢未成年还是成年的,他小心翼翼地瞧着这位潜在客人的脸色,补充了一句:“您放心,我做这个还不到半年,身上没病,而且很便宜。”
“哦,多便宜?”潜在客人来了点兴趣。
“一百块钱,可以做全套。”迟朔回忆着被教的那些接客的话,说,“可以口交,吞精,无套内射,或者您有其他小癖好也行,比如捆绑之类的,但如果是损伤身体的癖好要加钱。”
潜在客人道:“算了算了,一百钱可不便宜。”说完作势要走,衣角立即被人拉住。
迟朔怕极了错过这个客人今夜接不到其他客,好歹多赚一点是一点,语气便几乎是恳求了:“我后面很紧,很耐玩的,您别走,八十块钱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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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掌控(蛋:刚接客的落魄小迟4)
尽管把温度调低了,封隋还是脱得只剩下短袖短裤。
不仅如此,他还问迟朔:“你不嫌热吗,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迟朔穿着毛线衫,原本乳白的色泽被穿久了,下摆和袖口都泛黄,袖口朝下的面被磨得又薄又平。
“我不热。”
但有一种热叫封隋觉得你热。
被接连问了几次,迟朔有些不耐烦,只好着重腔调了一遍:“我真的不热,你嫌热可以再把温度调低些,不用管我。”
封隋理直气壮地说:“你在我家,我当然可以管你。”
迟朔抬眼看向封隋,两人目光在照拂进来的午后阳光微尘中短暂地交汇,封隋没有躲开视线,可以说是他头一回这样认真地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