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女儿是摇钱树,懂不懂,你长得不好看,没事儿,有个小逼就行,有的是人愿意出彩礼钱买你的洞。”老男人桀桀地笑起来:“兔牙子,你老子娘生下你,看你是个女婴,还是个兔牙子,就把你扔在锣河边上,是老子救了你,你该感恩戴德,要不是老子,你就死在那条河里,泡发了都没人管!”
“那哥哥呢,迟朔呢,他总该是你的,你凭什么那么对他!”
“是个屁,那贱娘们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还以为我不知道,仗着模样好看儿,到处勾搭有钱的爷,但人家有钱的爷瞧不上她,私生子也不认,活该!贱货!”
“哥哥亲生父亲是谁?”迟欢忙不迭追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老男人斜觑过去:“知道了让那小野种认祖归宗过好日子去,我呸――”
“啪――”老男人被迟欢一巴掌打得偏过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男人没有生气,反倒笑得更肆意张狂,“我过得不好,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也别想过得好,都别过了,别过了,都陪着我死!”
“你是该死。”迟欢站起来,“但你只会一个人,孤零零地去死。”
“人被烧死,是最惨的死法之一,但如果把全身涂上油再烧,人会死得更慢,更痛苦。”迟欢勾唇:“也更香。”
老男人仰头看向迟欢,他的表情从不屑,再缓缓转为惊惧。
“你想干什么?”
迟欢说:“我替哥哥,送你下地狱。”
晚荷靠在巷子墙壁边上,点燃了一根烟,烟头明灭闪烁,在她身后,屋子里冒出窜天的火光,但只是一瞬间,火光低矮下去,灰色烟雾徐徐上升。
先割了声带,再烧,省得扰民,这是她给小不点的建议,还有,要记得打开煤气灶。
门的另一边除了刚开始杀猪似的嚎叫外就再也没有人声传出来,只有噼里啪啦的油脂燃烧的声音。
肉香四溢。
婚姻
这是位于市中心最奢靡地带的酒店,奇特的外型被誉为这座经济中心城市的标志性建筑,而顾胜鹰站立的地方位于酒店十八层空中花园的咖啡厅里,除了她,就是坐在她身后,褪去惊惶后仅剩迷茫和恐惧的郭恒。
“救救我。”郭恒起身朝顾胜鹰快步走去,他扯住顾胜鹰的肩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有多用力:“他的尸体在车子后备箱里,那是一辆黑车,没有在车管所登记过,我把指纹擦干净了,肯定查不到我们身上,那里也没有监控,没有人看见,只要我们把尸体处理干净了,没有人会发现这件事。”
顾胜鹰八个多月的孕肚已经极其明显了,她扶靠在玻璃护栏边,手撑在护栏光滑的边缘,肥硕的手指间夹了一根烟,她的脸被十八层楼的穿堂风吹得微红,她的表情像是在发呆,又或是在思索,晾了郭恒十多分钟后,她回过头,看向郭恒:“没有我们,只有你。”
噗通――郭恒跪下了,膝盖和坚硬的钢化玻璃相碰时疼得他龇牙,他果断了抛弃了尊严抱住顾胜鹰的大腿,“帮帮我,老婆,只有你能帮我了,只有你有能力帮我!”
“郭恒,你知道你犯下的是谋杀罪吗?”顾胜鹰说:“你杀了一个人,有计划地杀了一个人。”
“我没有计划,我没想真的杀他,我只是想逼他拍视频而已,我不想再被他威胁了。”郭恒哭着说:“我明明可以继续忍下去,但他威胁我,说要对你动手,我怕你有危险,怕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危险,我才以身犯险去见他,我都是为了你,老婆,我都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是他在车里侮辱了你,我才冲动,一时冲动……”
“为了我?那你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告诉我这件事,没告诉我一直有这么一个人在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