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本,把笔记本内页上的乱七八糟的脚印怼到翟昌亮面前,“翟昌亮,你别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们先抢人家辛辛苦苦记了这么久的笔记本。”
翟昌亮无赖道:“烂泥巴的本子本来就是这样的。”
丁辉正手忙脚乱地帮封隋堵鼻血,闻言立马大声附和:“是啊是啊,烂泥巴的笔记本上有烂泥,这不挺正常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扬丽被这两人的无耻震惊到了:“你们――”
迟朔一声不吭地坐下,沉下身子,隔了毛线外套都能描摹出背上嶙峋的骨,他在用橡皮一点点地擦着笔记本上的脚印。
漂亮的瘦金体字迹被肮脏的脚印横七竖八地覆住,就好像他苦练了这么久的字不值一提,变得和垃圾没有什么两样,他迫切地想把脚印擦掉,仿佛这样就能同时擦掉那些历久弥新的伤痕,擦掉别人的恶言和羞辱,可是直到把纸擦破了,他都没能把脚印给擦掉。
“……擦不掉了。”他这么低声喃喃了一句,即便离他最近的周扬丽也没有听到。
彩蛋?热荩?
等到他察觉到这两个黑人要做什么,迟朔惊惶失措地睁大了眼眸,“不,两个进不去的,不能――唔――”
他的话没说完,嘴就被白人套上了口球,意味着这些人显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在恍惚中甚至还能讥讽地想,这个客人应该是不喜欢听到惨叫声的。
痛到极点时哪里顾得上收不收牙齿,所以若是没人敢用他的嘴了,只会说明他要遭受的花样更痛苦,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迟朔其实挺喜欢口交的,起码代表着不会太痛,下巴被卸的情况除外。
他像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那样被摆弄着,朝上躺在一个黑人健硕的肌肉胸膛上,底下的黑人已经插了进去,上边的黑人肌肉块硬邦邦得跟石头无异,迟朔被塞着口球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那座黑山压下来,旁边的白人还坏心眼地掐那两点乳尖,直把乳粒掐弄得颤颤,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