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救?”公子哥也笑了一阵,抬起食指在空中随意一挥,“先把这傻逼揍一顿,醒醒他的脑子。”
……
公子哥揪住一个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只是这次他手里的人换成了封隋,鼻青脸肿,落魄得前所未有。
“这么说,你是来找这婊子的?”
封隋的左眼被打肿了,只能睁开一条缝,另一只眼狠狠地瞪向这个顽劣又凶残的同龄人,“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虽然极其不情愿,但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搬出他爸来当救兵了。
“哇哟,我好怕呀,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你爸是谁,你爸是谁?”公子哥语调故作戏剧性地问。
“我姓封,封青良的封。”这句话几乎是嚼碎了从嘴里吐出来的,“你要是识相,就放了我,还有他。”
“啊,这样啊……”公子哥摸了摸下巴:“你妈是不是叫心飞扬,风清凉心飞扬,你当我没看过这广告呢傻逼。”
“……”封隋没想到这个性格恶劣的公子哥这么油盐不进,气得哽住了几秒,“你!”
“啧,我确实不知道你爸是谁,但你肯定知道我爷爷是谁。”公子哥凑到封隋耳边,笑着说道。
封隋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在听到了这个顽劣少爷说出的名字后,连被打肿的那侧眼睛都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震撼。
如果不是在嘉莉号上,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前几处地方的恐怖场景,他绝不会相信,绝不会相信……
“你是在中国上的学吗,是的话起码读过九年义务教育吧,读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都知道我爷爷是谁。”公子哥用手背拍了拍封隋的脸,对这个人被震惊到呆滞的表现十分满意,“你爸爸或许很厉害,但我爷爷可以操了你爸爸而且操完就扔,我也可以现在就操了你而不用负任何责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家是中产,我家是无产,我家是领导你家的,懂吗,傻逼?”
这时候,另一个人对公子哥耳语了几句,公子哥听完后点点头:“哦,原来你爸真叫风清凉啊,我还以为你弄个雪碧广告逗我呢。”
“……雪碧广告是,透心凉,心飞扬。”那个耳语的人继续耳语提醒道。
“我管他那傻逼爹叫什么呢。”
“但是…………”耳语的人声音愈来愈小,在公子哥耳边说了一串较长的话。
“操了――真的?”
耳语的人神色颇为肃穆地点了点头。
“行吧,算你幸运,你爸,那谁,心飞扬,他,十年前给我爷爷做过手术,后来做了一段时间我爷爷的看顾医师,我爷爷还挺喜欢他的。”公子哥挥挥手,语气略带遗憾,“放开他吧。”
肩膀上的钳制一松,封隋就连滚带爬地靠近依旧躺在地毯上的迟朔,强忍眼泪将人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没办法避开伤口,因为迟朔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他能感受到迟朔胸口的起伏,很轻很轻,直到把迟朔抱进怀里,他才发现怀里的身体简直瘦弱得不像样子,像挽起一条绸带,稍微一用力就会弄皱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