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达到上bbc版面的地步,妈的,越想越气,她应该得癌症,然后早点挂掉,那个吸血鬼!”

“另一个角度想,你的钱就算没亏出去,迟早也会被分割走,不是吗?”迟朔启唇出声道。

“也是。”理查德没有细想便高兴了起来,“这么想我心里好受多了,谢谢你,Chi~”

“你找了个甜心宝贝,麦克斯。”理查德冲迟朔油腻地眨了眨眼睛,道:“小美人,如果我喜欢的是男的,一定买你一个晚上。”

迟朔对这样露骨的赞扬报以习以为常的微笑。

之后麦克斯攀谈了一个墨西哥毒枭,这位是在嘉莉号驶出境外才中途上船的,迟朔认得这个人,这是伊甸岛的常客之一。

“没见识的平民会说美国和墨西哥是一线之隔的天堂和地狱。”毒枭搂着怀里的哥伦比亚姘头,肿胀指关节夹着雪茄,常年被烟熏而泛黄,坐在露天软沙发上高谈阔论:“逃往美国那样的自由世界?可笑,真理是,只要你有钱,哪里都是天堂,如果你没钱,哪里都是地狱。”

“麦克斯!”毒枭看到麦克斯后眼睛一亮,扔开怀里的姘头上前给了麦克斯一个热烈的拥抱,“我就猜到你也会在这里。”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Chi,你更漂亮了。”毒枭对迟朔打招呼的方式搂住迟朔的腰献上一个带着浓重烟味儿的吻,迟朔忍着作呕感闭目接受了这个吻。

其实极少有客人会吻他,大多人只会嫌弃他服务过无数鸡巴的嘴,但这个墨西哥人是例外,这个人非常的重口味。

听说他每个月初一要吃童男童女拉的屎来治疗燥郁症,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他发自心底地庆幸今天不是初一。

离开那个毒枭时,那个墨西哥人还大笑着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若是在平常这一巴掌不碍事,但这次他身上带着伤,尤其是连二连三被罚跪的膝盖,他险些儿踉跄而倒。

麦克斯扶住了他,低声道:“朔,小心。”

也有人端着葡萄酒主动找来了,与麦克斯在草坪上握手招呼后,那人朝向迟朔:“我听说你在嘉莉号上的行程上船前就被预订满了,太遗憾了,我原以为我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会有机会的。”迟朔微笑着和客人碰杯,道,“我的一切听从麦克斯先生的安排。”

这个客人是跨国投行界的佼佼人物,没有去过伊甸岛,但在这两年买过很多次迟朔的服务,算是他的常客。

此人有早泄症,每次都靠吃药维持雄风,迟朔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假装不知道,每次都装得很又疼又爽,尽管事实是这个客人只有四厘米,他连进没进去都要靠这客人的语气变化来猜,如果客人的“啊~”声突然上扬,那说明应该是进来了,他可以开始配合了。

和麦克斯寒暄后,那人揉了把迟朔的腿根肉,大笑着道:“这次算你这小婊子运气好,不然老子在床上折腾死你,可有你受的。”

迟朔表情沉静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