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鞭子用力地甩到艾嘉的胸/前,她终于疼得忍不住叫了起来。

“看吧,她这不醒了。”单大人得意道。

接下来,是无止尽的鞭打和对她的各种肆虐,比霍盛源对她的要惨烈得多。

她的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小腹也坠坠的疼,仿佛要被撕裂开。

她以为单院长人很好,上次还帮她解围,每次看到他,都能看到他格外具有亲和力的笑脸。

她没想到,单院长跟霍盛源是同一类人,都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他们越是希望她喊、她叫,她偏偏不如他们的意,她不喊一声、不叫一下。

艾嘉死死地咬着牙,咬得腮帮发疼、发麻,整张瘦削的脸都紧紧绷着。

“给我叫!”有人狠狠地把鞭子抽在她身上,她疼得身体颤栗,疼得快要掉下眼泪,可她忍着、憋着,就不叫!

“她不叫是吧,你们也来吧,用她的zui!”单大人指挥道。

渐渐地,她的嘴巴不再是她的嘴巴。

是被人撕烂的破泥巴。

是被人随意摆布的残破布娃娃。

她坏了、也碎了。

她构筑的城墙被人砸得稀巴烂。

她的尊严被人狠狠碾压,被更多人看着。

她不过是他们的玩偶、观摩的对象。

ling/辱持续进行着,完全不把她当人看,完全不顾她死活。

她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处是完好的,都是鞭痕,都是异物。

她很想哭,哪怕掉一滴眼泪也好,好像只有哭才能纾解她这无尽的痛苦。

然而,她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她神色麻木,像一株毫无生机的植物。

“大家看到了吧,她成了一块破抹布,破抹布就应该有各种用法。”单大人大笑起来。

“弹幕里大家都在打赏,都说,这次单大人老牛X了。”

“行了,收工!”单大人扯开艾嘉蒙在眼睛上的布。

艾嘉不太适应忽然而至的光亮,她眯了眯眼,看到眼前的男人戴着一副狼面具,眼睛很小,笑着,冒着精光,额头很宽很大,半秃。

她想骂一句“禽兽”,但张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嗓子好像坏了。

另外两个人都穿着白大褂,看身形,有些像上次站在院长旁边的两个医生。

真是狼狈为奸!

艾嘉浑身像散了架,被两个白大褂拖着到了一个房间,硬板床,床头放了台仪器。

“开吧,做完她就不会记得在这里发生的事了。”戴着狗面具的医生说。

狐狸面具的医生拿着电击板,朝艾嘉的胸前电去,电得她浑身颤栗,像一个受人控制的电动娃娃。

她麻木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

她眼神空洞,望着头顶又脏又破旧的水泥。

她的世界,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色彩。

命运的长河里,没有干净的河床,满藏淤泥,走一步陷一步,深深陷进去,从脚到腿,再到身体、脑袋。

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再无法从淤泥中探出头来。

黎明之前,不一定有曙光,也许是无尽的黑暗。

我的人生,完蛋了!

*

驰路发现这次艾嘉回来得很快,但比以往任何一次的状态都要差。

她不再说话,面如死灰,眼睛无神,呆愣愣地坐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她刷牙、吃饭、吃药、放风,都像是例行公事,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说话,她像个毫无生机的木偶人。

驰路觉得可能她是被关傻了,让她别逃了,这里是牢笼,她们谁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