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要给他很多亲吻与抚慰,事后也要陪了。梁璋看着徐培因的渴求扩大,贪心地要梁璋的爱。培因哥同时也慷慨地回馈了很多,只是咬着立场不放。
唉,梁璋偏偏就想要他咬着不放的名分,想正式地做一对恋人。
梁璋满足过他这段近乡情怯的忧思后,到法国如果培因哥和母亲和好,找到新的精神支柱,还会再如此依赖他吗?给他座神,他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拜了。
他们这趟去法国谈合作抛去路程来回,也就两天三夜,Rebecca订好机票以后大家就都围过来,算群龙无首的幸福日子他们可以过多久。
走之前,梁璋还是很不放心,嘱咐莫莫:“这几天你们老实点,别我们前脚走后脚你们就party了,回头Tina又告状。”
莫莫耳朵听出茧子来了,让他快点挂掉电话:“你们飞你们的,我这儿午休呢,不要耽误我打游戏啊。”
梁璋无语地挂掉电话。离登机还有二十分钟,小金平时在办公室看着很沉稳,出来跟狗一样,从包里拿零食,一口一个“哥”,问徐培因要不要吃话梅。
徐培因摇摇头,他才转过来,有些敷衍地问梁璋:“梁哥,吃吗?”
梁璋客气地笑笑,不客气地伸手:“我吃。”他拆了话梅放嘴里,评价,“好酸。”
金尚贤把零食收起来,慢慢说:“可能你们口味不同,梁哥更爱吃甜的吧。”
这小子出来装都不装了,梁璋在心里翻白眼,觉得他这是十分幼稚的行为。“你之前和培因哥在裕景工作,一起几年了啊?”
小金看一眼徐培因,说:“没算过,我毕业了以后就一直和徐总干……三四年吧。”
“今年应该是第四年了,”徐培因听到坐起来一点,笑着说,“尚贤是我看着长大的,刚进公司的时候可笨了,现在能干很多。”
“是培因哥教得好。”金尚贤说着耳朵红了一点。
梁璋对金尚贤的过去毫无兴趣,但他很想知道他和徐培因共事时的回忆,于是问他:“你来千合还习惯吗?在这儿和你之前在裕景,也是徐总手底下,有什么不一样吗?”
“还好,毕竟之前已经线上工作了一段时间,跟大家磨合还不错。”小金说话很公事公办,后半句则带有很多藏不住的主观色彩,“来千合……感觉培因哥好像温柔很多,发火都小很多。可能千合风水好吧,我也觉得这里挺不错的。”
徐培因板起脸:“你说我原来很凶吗?”
“不是,不是……”
梁璋看着培因哥又很快变脸,笑着说:“好像是,因为那时候心情不好。”他伸了个懒腰,很平常地说些吓死人的话,“谁跟**天天在一起能开心,分手了当然脾气变好了。”
他说完也发现两个人都盯着自己了,摊一摊手:“怎么啦,你们都知道啊,没什么不能说的。”
梁璋还没说什么,金尚贤的眼圈红起来,他有一点哽咽,但整个人还是维持一个冷静状态,很快压下去,由衷地说:“真是太好了,培因哥,恭喜你开始新的生活。”小金讲完有一点不好意思,略带抱歉的看梁璋一眼,头埋下去。
梁璋这时候觉得小金是个好人,在培因哥很痛苦的时候,他还不认识徐培因前,有这样一个人支持培因哥,很好。虽然难免有些自己来晚了的嫉妒,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呢。
徐培因看到他这样外露的情绪也有一点惊讶似的,他很快瞟了梁璋一眼,接着对小金说:“你也是,尚贤,来千合要有新的开始了。”
从北京到巴黎大概11个小时,下了飞机是晚上,当地的翻译来机场与他们汇合。
翻译艾洛蒂是位热情的白人姑娘,中文很流利,陪着办理酒店入住,还推荐了一些附近的餐厅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