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在自慰，还是当着她的面。

“这是你的癖好吗？”她盯着墙，小声问。

佟月轻笑了一声，这还是饶浅浅第一次发现他会笑，只是她还不敢去看他。

“或许吧，好像更舒服了。”

佟月的虎口用力地擦过茎身，快感与疼痛交织，蔓延至大脑神经。他盯着饶浅浅的小腿，她穿了一双长至小腿中部的白袜和黄色的浅口帆布鞋，笔直地踩地板上，能看出对方紧张的心情。

她一定会更讨厌他的。

佟月心想。

但可耻的是他反而更兴奋。

他的手指在铃口处不断刮弄，感觉越来越强烈，腰部连着小腹一紧绷，终于射了出来。

“抱歉。”

佟月的声音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点低落。

饶浅浅这次懂了，这是完事儿了。

她小心翼翼地移回目光，终于和他对视上了。

如果看不到他手埋在裤子里，佟月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吓人。

班上有个小男生对他有意思，经常下课跑过来坐到饶浅浅的座位上来，找他搭话，佟月对他很冷淡。

但今天这件事告诉了饶浅浅一个道理。

再冷淡的男生也会打飞机，说不定还喜欢当着别人面打。

气氛如此尴尬。

她不知道该不该走。

在接下来的三秒，她做了一个自己都想不到的动作。

她从兜里掏出一包还剩一半的卫生纸放在桌上。

“干净的。”她说。

“谢谢。”

她正好可以走开，又回到门口的座位上坐着。

这次佟月没有再喊她过来。

房间里像无人那么寂静。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有老师过来，打开了房间门。

“你们这两个学生怎么回事！不会是在这里偷偷幽会吧？哪个班的？”

“怎么可能！”

饶浅浅心里憋着气，先一步溜掉了，扔下佟月一个人面对那个老师。

她一口气跑回了教室，气喘吁吁地坐到自己座位上。

之前捉弄她的那两个男生正在有意无意地瞧她，嘴里还在说什么。

“看什么看！”她直接吼了回去。

班上其他人好奇地看着她，她马上怂回来，低头装在看书。

佟月在上课五分钟以后才回来。

他没看饶浅浅一眼，而是拿出练习册出来认真做题。

可惜……好像没做出来。

这道题很基础。

佟月跟他气质符合，是真的不擅长学习。

饶浅浅瞄了一眼，在草稿纸上给他写了一行能用的公式，然后推到了他那边。

佟月收了，然后继续做题。

下午放学后，隔壁班的张依在门口等她，这是饶浅浅现在的饭搭子。她们初中一个班，当时关系一般，但现在就她俩读这所高中，所以走得近了。

在食堂排队打饭的时候，张依拍了下她，“这不是你哥吗？”

她顺着张依目光的方向看过去，的确是饶洋洋，他左右两边各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把他夹在中间，显得更加弱小了。

“哇，你哥朋友都好帅啊。”

“啊哈……是挺帅。”她糊弄回答。

就是不知道是朋友还是男朋友了。

她俩正吃饭的时候，饶洋洋还跑过来跟她说了会儿话，给她拿了一盒酸奶，是她最喜欢的蓝莓味。

“谢谢哥。”

她正要美滋滋地喝酸奶，瞄见跟饶洋洋一起来吃饭的一个男生对自己露出不太友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