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
所以即便是某个让他混乱的女人离开的时候,去探究目的地对少年而言已经是种过度关心,何况他还鬼使神差的问女人为什么要走。
少年试图将一切反常理解为生理需求产生的冲动,与对象是谁、情感无关。
他想过去获取一个不算差的“变量”来证明自己的猜想,可当变量到来的时候,他却一眼看出了结论。
就好像参考答案就摆在眼前,他仍然强迫自己去推导一个画叉的结果,而当有人做出相同的回答时,他又非常笃定那是错的。
现在他放弃了,拿着零分试卷举手投降,终于敢正视某种呼之欲出的失落。
因为这一天,少年发现自己疯了似的想念某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
其实他早在搬家那天就问出了那些小家具的目的地。
于是少年开始在回家时绕路三公里,路线正好经过某个老旧的弄堂口。
于是他能正好扮演了某个傍晚的隔墙有耳,听女人向她的前男友陈述某些他隐约能推出的起承转合。
他不会纠正义务抚养者的偏见。
更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