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普颇为自得地哼笑,顺手刮了下凑到跟前的丰盈。
“不急,吃完了饭还有你更软的时候,爷的要紧事都在夜里。”
外室被逗得脸颊潮红,跺着脚轻嗔,“您就没个正形吧,怕不是妾伺候的不够,您这身力气夜里要去别处使了不成!”
男人都喜欢女子夸赞自己的本事,为自己争风吃醋,这顿早膳不免就用的更久了些,甚至耗费了两人不少力气。
被伺候的舒坦了,凌普乐得哄着外室,将所有的力气都使到她身上,忙活了半上午,歇了晌又忙活了半个多时辰。
直到天擦了黑,这才志得意满……两脚发软地出了外宅,哼着小曲儿往跟毕丰约好的地儿去,给他们送路碟和新身份的公验。
但等他到了法源寺往京畿和京城去的三岔路口,还没进提前叫人查探过一次的树林,刚下马车,就听得噗通噗通几声肉.体砸到地上的声音。
是他的护卫和马车夫倒地!
他瞬间反应过来,手立马往腰间去拔刀,口中呼喝出声
“谁!出”
话没说完,剧烈的疼痛就自后脖颈儿升起。
他只来得及在心里后悔,不该在那小娘皮身上浪费太多精力,一时不察叫人下了黑手,就再没了知觉。
等凌普再醒过来,周围仍旧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却隐隐有些潮湿发霉的味道,甚至还泛着些血腥味儿。
他心里莫名有些慌张,爬起来试探着摸索,总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轰”的一声,有火把被点燃。
黑漆漆的木栏外头,站着个面无表情的熟人,正是御前侍卫赵昌。
凌普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知道这是哪儿了。
他曾经很多次替太子,替自个儿,送不识相的绊脚石来过这地方慎刑司!
虽不知道赵昌暗卫的身份,可凌普很清楚,若无皇上的命令,他堂堂内务府总管……副总管,太子的奶兄,绝不可能如此轻易被送入慎刑司。
又过去一日,下了早朝,胤礽一回到澹宁居就问徐宝
“凌普还没叫人送消息过来?”
徐宝也纳闷呢。
他躬身道:“奴才昨儿个就去过内务府了,跟在凌总管身边的小太监说,凌总管说是今儿个一大早进宫。”
“可奴才叫人去西华门打听了,凌总管今儿个就没进宫。”
内务府总管、副总管乃至其他有官职的官员,都是八旗子弟担任,并不是内侍。
夜里宫里不宿外男,宫门下钥之前就都得出宫,翌日跟随上早朝的官员进宫。
凌普虽不用应卯,答应后却很少会迟到,更不用提还替太子爷办着差事呢。
胤礽右眼皮子跳得格外厉害,心里有些不安。
前几日皇贵妃一脸惊慌进了春晖堂,他听人说好像是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他让人私下里查探过了,宫里宫外一切正常,早朝的时候,汗阿玛待他的态度并无异样。
早朝的时候,汗阿玛待他的态度并无异样。
只要汗阿玛没发现,其他就都好说。
他暗自思忖,以他的手段之隐秘,皇贵妃即便再聪慧,也不该查到凌普身上才是。
如不是宫里有人察觉……那就是宫外出了什么岔子。
胤礽勉强将不安压了下去,用过早膳后按着时辰往春晖堂去,继续受张英教导国策。
但等他踏入偏殿,却发现原本该候着的张英不见踪影。
殿外也不见梁九功的身影,康熙却在殿内,坐在他每日坐的地方,低头看着一本黑色的折子。
胤礽眼皮子跳得更厉害,甚至莫名有些喘不过来气。
他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