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些,你在外头如何孤不管,可在宫里,不可再如此,否则汗阿玛容不下你。”
索额图从来不缺心眼儿,但身处高位久了,难免喜欢用最简单的法子来解决问题,反正比权势其他人也比不过他。
可皇上除外。
他略思忖片刻,“殿下的意思是要在旨意办法下去以后,再动手?”
胤礽颔首,“选秀毕竟是明年的事儿,倒也不急,到时候在宫外发生点什么事儿很容易,只是需要叔爷提前安排一下。”
“孤听说,先前狼人杀输出去的那三十座女子学堂,外头人得知此事乃是宫中的意思,为了讨好贵妃,已经差不多完工。”胤礽勾起一抹冷笑。
“她想成为天下女子表率,成为民间的活菩萨,即便不能封后也要成为后宫第一人,孤身为皇额娘的儿子,若眼睁睁看着,枉为人子!”
索额图立刻道:“此事也可交由臣来办。”
他满脸不屑,“什么女子学堂,古往今来也没有这个道理,女子就该安分守己,谨守本分!”
“她那学堂但凡敢开门,我立刻就安排几个学子去泼金水,写几首叫骂的诗传开,就看她能开多久!”
时下女子重名节,有时候甚至不是一个人的事儿,家中但凡一个女儿毁了名声,其他女儿都会难以出嫁。
所以,只要叫人明白,进入学堂的女子都是失德失贞之妇,但凡家里有不止一个女儿的,都不敢叫女眷去那学堂。
抵触的人多了,再让人传出几个女子借此卖身的故事去,世人就会留下一个印象,那女子学院不过就是个没挂牌匾的妓院。
就算学堂中门大开,也没女子敢去。
两人说话的时候,方荷请了大福晋,在花园里赏先前改过图案的玉白嘉菊。
赏花宴后,这嘉菊反倒开得更盛了,姹紫嫣红中多一抹玉白,确实赏心悦目。
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自打嫁进宫,就一直被惠妃压着磨规矩,虽然如今是宫里唯一的儿媳妇,存在感却不高。
加之她几年下来接连生女,身子也虚弱,寻常除去给惠妃请安,并不怎么出阿哥所。
这会子被方荷请过来,大福晋颇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