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怕拿出来什么会叫老板嘎掉的东西吗?
康熙含笑坐在床边,丹凤眸深邃看着方荷,“若贵妃不愿意,朕绝不勉强,其实若非贵妃启发,朕也想不到这样的东西。”
方荷露出心动又怕怕的表情,“我不愿意会怎样?”
康熙挑眉:“也不会怎样,只是朕心里难过,怕无暇去交泰殿请印颁旨……”
方荷立刻扑进了他怀里,一脸豁出去的悲壮。
“我答应皇上的,绝不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
本来看到这些东西她也挺期待,只是就那么答应了实在没意思,老夫老妻也得有点新鲜感嘛。
康师傅得到的越不容易,后头对选秀改制的事就会越上心,这点心理战她手拿把掐着呢!
康熙瞧着方荷藏不住的兴奋劲,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俯身让冰凉纤细的金链子轻贴在了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
有时候这小胭脂虎呜呜喳喳地造作,还是挺让人受用的,他也就当作不知了。
“唔……”方荷几乎保持不住悲壮的神情,柔弱无骨的手腕垂在拔步床雕花沿上,因为身上清冽的酒香难耐地仰起头。
好像是玉梨白,上好的江南贡酒,每年只有数十坛进宫。
连康熙素日里都舍不得放开喝,如今全倾在了幔帐里。
金铃被松松垮垮扣在她纤细的脚腕上,方荷探头去看,却见康熙又掏出一条素白纱罗,上头同样点缀着珍珠大小的铃铛,轻覆在了她眼皮子上。
方荷立刻出声:“我不要……”
康熙覆身吻住她轻启的小嘴儿,含混道:“不,你要。”
方荷呜呜哼哼地想反驳,却感觉灼热的酒香自唇齿间散开,脑子渐渐开始发飘,再也没力气说话。
外头梁九功和翠微闻到隐约酒香的时候,就听得殿内叮铃铃响起了清脆的铃声。
时而急促,时而轻缓,带着叫人面红耳赤的节奏,偶尔还会失序地急促响上一阵,又倏然沉默。
叮叮咚咚如奏乐般,乐声却遮不住殿内的哭喊声,殿内方荷被渡了好几次水,却仍然觉得自己渴得厉害。
她已经哭得失控了好几次,身上的酒液多多少少被她自己喝进了口中。
深深的醉意让她眩晕不已,忘了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撑着细腻又坚硬的肌理,努力寻找快乐最准确的位置,任由金铃在烛火映照下晃出残影。
直到立在泛着白光的轻柔云端,银月瞬间倾洒下无数月光,方荷才像被扔上岸的鱼,无力地软在了酒香四溢的湿泽中。
但金铃却又叮铃铃地翻了个儿,她又一次驶入了飘飘荡荡的酒湖之中,不知今夕是何夕,由着不知哪儿来的力道替她洗尽一身酒气。
昏昏欲睡的飘荡中,方荷晕乎乎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想起自己忘记的事儿是什么了。
她沙哑着嗓音嚷嚷:“二宝……”她把儿子落瑞景轩了哇!
但她实在太困了,感觉到身上舒服了,就沉沉睡了过去。
算了,二宝才六个月,只要啾啾想不起这件事来,二宝童鞋肯定也不记得他额娘这点黑历史。
翌日快午时,方荷才醒。
起身的时候,她还有点疑惑,昨晚她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了,但她感觉自己应该没少干体力活儿。
别人喝了酒是无力,她喝了酒能上天,定要折腾得所有人都没力气了她才会消停。
她记得自己还把那位爷摁在底下酱酱酿酿嚣张来着,到最后没力气才举了白旗。
累成这样……她竟然没觉得太难受,比起以前腰酸背痛的情况好很多。
方荷梳洗完,感觉着身体微微的酸软,颇有些感叹,看来大宁子说得对,这地啊,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