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现在到底清不清醒啊?
“过来,朕要更衣!”
方荷赶紧听吩咐起身,还没站直就僵住了。
更,更,更衣?
那不是上厕所??
艹啊,那不是要长针眼吗?!
“快点!”康熙一把拽过方荷,差点没把她压到地上去,还要含混不清地嫌弃。
“没吃饭吗?就知道浪费朝廷的银子和粮食!”
方荷:“……”这特娘是她的词儿啊!
她忍下了,针眼和命的选择题她还是会做的。
咬紧牙箍住康熙的腰,方荷一点欣赏动作大片男猪脚肉.体的心情都没有,用上吃奶的劲儿,扶这男人去放水。
好在康师傅虽然走不直,身为皇帝的形象包袱还在,非常努力在走直线,没把全身的重量压过来,倒顺顺当当走到了官房。
方荷放开手,低下头,等水声,却等到脑门儿一疼。
康熙伸开手:“朕要更衣,会不会伺候?不会就滚去内务府学!”
方荷:“……”我是不是还给你扶着丁丁?
给你脸了是吧?
她偷偷吸口气,继续忍,被退回内务府,就只能去辛者库了,这辈子别再想出宫,还学个屁。
她心下一横,伸手去解这酒鬼的裤子,反正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结果刚伸手,手背就被打了一下。
康熙那双漂亮的丹凤眸瞪出震惊的弧度,“放肆!朕是要洗手!你活腻了?”
方荷:“……”她也没伺候过别人撒尿,她哪儿知道!
她努力把嗓子眼的老血咽下去,赶紧把一旁铜盆里的帕子投好,递给康熙。
康熙擦了手,竟像是怕女流氓一样,侧了侧身才开始放水。
方荷巴不得他啥都自己做,老实回去盖被被睡觉觉呢,呵……
等窸窸窣窣提衣裳的动静响起,她木着脸重新投过帕子,恭敬递过去。
康熙这回倒是没闹幺,还算沉稳地擦干净手,将帕子随手扔回铜盆,溅方荷一脸水。
她面无表情抹掉脸上成分不太明朗的水,也不吸气了,一声不吭扶着康熙往回走。
回到龙床前,她要扶康熙坐下,却被康熙搭在她肩上的手捏住,小鸡子一样,再挪不动脚。
方荷麻木问:“万岁爷?”
又咋!
你又要咋!!
康熙这会子正是醉意最重的时候,对格外蠢钝的‘梁九功’分外不满。
“朕都吐了,不知道给你家爷弄点吃的来?你这狗奴才是越来越不会伺候了!”
方荷:“……”吃完了接着吐?
她努力哄人先躺下,“您稍后,奴婢这就去叫御膳房送解酒的羹汤来。”
康熙不肯挪动,“朕要点心!那酸涩的羹汤,狗都不喝!”
可能‘梁九功’伺候得太不合心意,康熙失了耐心,干脆转身往外走。
“朕是指望不上你这狗奴才了,朕自个儿吩咐,回头朕就送你去辛者库……”
方荷的最后一点耐心,随着这醉鬼的念叨,在脑海中轰然崩塌。
辛者库是吧?
她笑着上前拉住康熙的胳膊,“万岁爷别急,奴婢还是很会伺候的,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可好?”
康熙冷着脸回头:“你还好意思说”
方荷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拽着他胳膊架肩膀上,趁其不备,脚下用力,以倾斜过肩摔的姿势,将人摔进龙床。
康熙被摔蒙了:“你大”
方荷将沾过茶水的热帕子飞快敷在他脸上,堵住他的话。
接着她动作快狠准,按压康熙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