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骑着被子,睡得小嘴微张的曼妙身影,无声笑了起来。
反正有这混账在,甭管是在哪儿,都消停不了。
暂时没什么要紧的折子要批,康熙挥手叫昕华和昕梓出去,自个儿解了外袍,又进了幔帐,准备再陪方荷睡会儿。
出征回来后,两人也曾胡来过,到底顾忌方荷肚里的孩子,勉强算是沾了口荤腥。
等她满七个月后,康熙就不敢由着她胡来了。
算上下江南,他确实旷了许久,连康熙都诧异自己能坚持这么久。
有好几次弄脏了中衣,引得乔诚都不得不问要不要安排人伺候。
但他竟始终没有临幸他人的念头。
康熙定定看着方荷安谧的芙蓉面,莫名有种直觉,以前种种她不在乎,可若再近旁人的身,他会永远失去那抹鲜活。
面对种种有形无形的刀枪箭雨,康熙从未怕过,但对这个始终摸不透底的混账,他承受不起失去。
近半年他一次都没斋戒过,但御医开的药茶他全喝完了。
从江南回来是午时前后,大热的天儿,康熙没叫人出来迎,径自入了园子,陪太后用了顿午膳。
回到春晖堂,康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人请方荷过来。
李德全还没到嘉荫殿,就碰上带着两个娃往春晖堂来的方荷。
后面……自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