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与这世道不同,并不意外景嫔能发现她,只在心里腹诽,难不成,她这可疑老乡,还是个穿书党?
她都没那么肯定谁会先忍不住蹦出来。
虽然对这位疑似老乡的景嫔略有些警惕,她还是没忍住问。
“为什么这么觉得?”
景嫔轻笑道:“古往今来,恩宠都是虚幻,大家争的不过是权柄,温僖为家族所累,不敢轻易动手,最多袖手旁观,其他人还没这个资格。”
“为君之道,是大仁大爱,大仁需杀伐果断,大爱需善存己身,可你的存在,你的子嗣,都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只要他还记得自己所学,便不会迟疑。”
方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她在酒店里服务过很多大佬,清楚大佬们特有的那种云淡风轻的气场,比起景嫔却仍弱了些。
而且后世的大佬,没人会把怎么做皇帝说得这么头头是道的啊。
方荷隐约觉得,这不像老乡……倒像武大佬或者吕大佬那种人物。
可景嫔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兴味和示好,却又没有康熙身上临朝过的那种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