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后说的是什么事儿,笑道:“臣妾先前是怕给各位姐妹们过了病气儿,快端午了,天儿也热,正是五毒最重的时候,哪个病了您不都得心疼?”
太后:“……”你干脆说怕气病人家得了呗。
方荷又道:“皇上说过几日就去畅春园,延禧宫收拾东西狼烟动地的,我这几天在寿康宫陪您好不好?”
太后:“……你和皇上又闹腾起来了?”
“那倒没有。”方荷一言难尽地揉着腰坐在太后下首,幽幽看着太后。
“但要是再伺候几天,我估摸着就有得闹了。”
毕竟人吃得太饱,容易撑得脑子不清楚,指不定怒从胆边起,会做什么以下犯上的事儿……也未可知嘛。
太后上下打量方荷一番,见她这浑身的春情和眼角眉梢止不住的娇媚,心下便有数。
旁的不说,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那方面确实贪了些,不然当初她也不会那么害怕伺候福临。
反正以太后所见,董鄂氏刚进宫时可没那么柔弱,听姑姑说,海兰珠也差不多。
她只笑着叫乌林珠翻译,“一会儿叫伺候哀家的郑太医过来,给这丫头开些补身子的方子。”
其实福乐已经给方荷准备了,但方荷也不拦着太后对她好,只左右张望。
“怎么不见啾啾呢?”
先前几天她过来,这小美女都积极得很,迈着还不太利索的小鸭子步伐,嘎嘎嘎地往她这儿跑。
今儿个怎么不见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