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羽毛一般。
“该怎么跟老祖宗交代呀?”
康熙似笑非笑睇她一眼,“你才知道去畅春园?”
他可不信这混账有那么好的心肠。
过去好几个月她都能因他没替她张目,不小心‘赏’他一耳光,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早看透了。
虽不知道这混账是怎么知道的,他本意是想给皇玛嬷和皇额娘一个惊喜,谁都没说,但他很肯定,方荷早就知道。
方荷慢条斯理给自己擦了擦手,葡萄转喂进自己嘴里,满脸无辜摸着自己脸上还未彻底消除的痕迹。
“我要是能未卜先知,那日就不该好好伺候您,就该再跟您吵一架才是。”
康熙凑过去,以唇卷走她嘴里的葡萄,还轻轻咬她一下。
“朕自会跟皇玛嬷说,你要再拿那点子不疼不痒的印记说事儿,朕下回就在你脑门上刻上“无理搅三分”几个字!”
方荷笑倒在康熙怀里,干脆躺在他腿上吃葡萄。
“也不错,您用朱批吧,往后嫔妾就是奉旨搅屎棍了!”
康熙:“……”他就多余拿要脸的事儿来吓唬她!
外头随行的宫人和太监,听皇辇内传出皇上的低笑和更清脆的笑声,都不免在心里咋舌。
寻常只知道昭嫔受宠,却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