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此悠闲。
康熙冷哼了声,将方荷拉进怀里,低头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你这没良心的,朕是为了谁?”
方荷捂住嘴忍住低呼,无声地骂,还能为了谁,为了他自己呗!
见康熙还要埋首往下,方荷忍无可忍,拽住他的两只耳朵,将这人脑袋拽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您倒是先跟我说清楚啊!”
康熙无奈拉下她的手,“冰雹之患大清早有之,六月里的事儿,朕还能等到回京再处置?”
“朕早叫人准备好了大夫和药材防备,虽有扩散,却不算严重。”
“宫里不比外头,若是叫人看见朕耳朵泛红,要么皇玛嬷罚你,要么御前所有的人都得替你吃挂落,不许再动手了。”
他在方荷唇上轻啄了下,“也不许再咬!”
舟车劳顿一路从江南赶回来,他也不想熬着心血非得处理政务。
可刚把方荷带回来,太皇太后一定是紧盯着他呢。
若不忙政务,他就必须得去后宫留宿,以平复皇玛嬷的怒气。
但就他胸前的伤,他敢叫谁看?
方荷松了口气,倒有心思哄人了,她无辜眨眨眼,敷衍地在他心口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