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心情再说什么,坐到她身边,敲了敲马车。
马车很快就出了行宫,一路颠簸着离御驾越来越远。
早过了方荷睡觉的点儿,她努力撑了一会儿,眼皮子直打架,实在没撑住,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康熙正沉思着抵达哈拉哈河后要做的事情,蓦地感觉肩膀上一沉,接着是胳膊。
他低头一看,气笑了。
这丫头睡着了以后,不管在哪儿,都没有任何规矩可言,也不知内务府到底是怎么教的。
可能是觉得他肩膀太硬了,她两只手都抱住他的胳膊,格外不满地蹭了半天,也没找到叫她舒服的地儿。
人不自觉越来越歪,很快就歪在了他腿上。
要不是康熙用胳膊挡了下,指不定她脑袋能扎他腿上去。
他把人扶着坐好,从一旁抽屉里取出一条毡毯给她披上,垫了一下她的脑袋,这才叫方荷安生下来。
等方荷再醒过来,她坐在马车地板上,趴在康熙坐过的地方,睡得腰酸背痛。
方荷:“……”也不知道皇帝放不放屁!
还想吃了她呢,叫她靠一下都不行?
她腹诽着下来马车,李德全和春来已经准备好了早膳,就是简单的清粥咸菜,还有万年不变的锅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