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处软榻上,问跟进来的方荷。
她心下一转,小声解释,“李嬷嬷吩咐奴婢仔细看她给的册子,奴婢始终不得其解,少不得就按着册子里的姿势摆好,想理解的更深一点。”
起码不是现在,现在她真的不想侍寝。
等康熙明白过来,方荷看的是什么册子,又是如何自己摆出那副姿态的,沉默了。
他这会子倒没什么风月心思,只哭笑不得地点点方荷。
“那你好好看,着实看不明白,等以后朕有功夫了,亲自教你!”
方荷:“……”你儿子都还没过头七呢,开什么车!
她不吭声。
外头李德全瞅着空档,把康熙还没用的晚膳给摆上了。
方荷跟出来伺候,打眼一看,哪怕吃撑了,还是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人跟人之间实在是不一样,她只能喝骨头汤吃锅盔,这位爷出行在外也一顿饭十几道菜,鸡鸭鱼全有,色香味俱全。
她酸溜溜地想,也不怕撑死自己。
但她很快发现,李德全在一旁侍膳,一筷子都没往荤菜上伸,夹得全是素菜。
连汤也弃了鸡汤,只盛了一碗文思豆腐汤,方荷仔细看了眼,里头并没有火腿。
这叫方荷如鲠在喉的郁结又消散了点,看来六阿哥夭折,他也不是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