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淡水水塘时哪怕它离开了?路线,并且需要翻越小山坡才能?到?达,他们也必须绕路来确认,不只是为了?水和食物,更是为了?一个更加明确的导航标志。

他们走了?近两个小时,当他们停下来打算把剩下的鳝鱼肉吃完,却发现打开来的叶片里已?经开始腐坏了?。

黄海见状轻叹口气:“烂得真快,扔了?吧。”

殷屿却是把它重?新又收了?起来:“先留着吧。”

黄海纳闷地看了?殷屿一眼,摇摇头,不明白但也没?想多?问。

阿德扫了?一眼,见不能?吃,便?也不说话,只是靠着树休息,微抵着头,用手?掌根压着额头和眼睛,试图消除脑袋里的钝痛。

德米拉尔见状轻轻拍了拍他:“你怎么样?”

“累。”阿德扯了扯嘴角,他呼出一口气,随意地比划了?两下,露出一点羞耻和尴尬,强行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道,“而且你知道的,我对药物有点依赖,所以现在……呃,时间有点太?久了?,我会有点,不舒服。”

他咽下喉咙里的唾沫,仿佛有个大肿块卡在喉咙里,并且他的头又突突地痛起来,就像是偏头痛一样,只不过它总是一阵一阵的,而不是持续性。

阿德闭上了?嘴,随着头疼的加剧,他必须花更大的精力来克服这一点。

他知道这是随着他的服药时间被拉长而加剧的痛苦,他活该,所以他不想告诉任何?人,也不打算向任何?人抱怨这一点。

“阿德?”德米拉尔见状皱起眉头,他试图轻轻晃动对方,却听?阿德痛苦的哼吟了?一声,随后尖叫地打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痛,呃”阿德的声音很快又微弱下去,像是自己?的叫喊也加剧了?头痛。

他这边的动静显然立刻引起了?殷屿的注意,他快步走过来,看向德米拉尔问:“什么情况?”

“他说他因为没?有他的药,所以浑身都不舒服。”德米拉尔很快说道,看了?阿德一眼,然后道,“看起来更像是头痛。”

殷屿闻言检查阿德,他询问道:“你用了?多?久的药?用量和间隔的时间?”

“三、不,四次,也许……我没?那么多?钱换药……”阿德哼唧了?声,“一周或者两周?换到?多?少,我就用多?少……”

殷屿探测着阿德的脉搏,他摇头道:“就算是因为戒断,他的服药历史还不至于让他产生这么严重?的抗药反应,和这没?有太?大关系。”

黄海担心地凑近了?一点,阿德注意到?后很快拉开了?距离,摆手?止住黄海的靠近:“我不能?……我不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那更让我头疼恶心……”

黄海闻言愣了?下,然后缩了?回去,讷讷道:“我敢说我们身上都不好闻……不止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