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任何影响。
殷屿挑拣了一阵,最后带着几片铁片,又?慢慢地回到了贺连洲身边。
他吐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坐了下来,口袋里还塞着一团先前搓好的树芯绳,不长,顶多几十公分,但对?殷屿来说也够用了。
他在心里默默记着,以后他一定要把?绳子也随身携带,而不是跟包。
他的战术背包落在休息船舱里,而现在,他甚至不知道它还在不在这艘船上。
“还好吗?”贺连洲声音里带着重重的担忧,他抿紧唇,目光紧盯着殷屿灰枯的脸色,他捏了捏殷屿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要你帮忙。”殷屿闭着眼缓了片刻后才说道。
贺连洲闻言立即应道:“要我怎么做?”
殷屿坐下后才有力气拿着那几片铁片在自己的脚踝侧比划,再从拿来的铁片上挑出更合适的两片,贴在了脚踝的两侧。
“帮我扶着铁片别动就行。”殷屿说道,他有些紧张地舔着唇,手却很稳。
他将宽一些的树芯皮缠绕上去?,然后再是树芯绳。
绕了两圈后,长度便不够用了,殷屿停下动作,呼吸明显粗重许多。
贺连洲已经?猜到了殷屿要做什?么,他眼底微微颤抖了一些,低声道:“要我来做吗?”
殷屿看向贺连洲,然后他笑了下,摇摇头:“你就帮我抓着固定住,我担心你没我下得去?手。”
贺连洲闻言心脏重重击打?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殷屿猛地一个用力,顿时收紧了两片夹板。
就听细微清脆的“咔嚓”一声,硬生?生?将脚踝固定了回去?。
殷屿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他压抑不住地惨叫一声,旋即便死死咬住了嘴唇,脖颈瞬间涨得青筋暴起。
贺连洲倒吸口气,低咒了一声,死死瞪着殷屿。
殷屿浑身颤抖着,呼吸都断断续续地难以连接上,他抵着贺连洲的身体,浑身的重量都几乎不受控制地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他低着头喘起粗重的呼吸,几乎埋在贺连洲的颈侧,因?剧痛而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贺连洲的脖颈里。
他抽吸着调整着呼吸,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又?慢慢捡起了手上的动作,完全近乎是凭借本能地进行打?结固定。
直到他做完这些,殷屿才卸下一口气,虚软地滑落下来,靠在贺连洲的身上晕厥了过去?。
贺连洲抓住殷屿滑落跌倒的身体,他深吸了口气,承住男人的重量,伸手抹掉殷屿脸上的冷汗,又?抚开?殷屿湿卷的发梢,低低道:“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