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围的皮肤或许已经被烫断了神?经,并不能?感觉到多少疼痛了,又或者是对方已经痛过了头,这点疼痛无法再激起他的生理?反应,顶多是几声呻-吟,但眼睛都没睁开?一点。

殷屿用这几节尖刺将伤口缝合起来,没有线,尖刺本身就留在缝合处充当一个缝合媒介。

“之后我们如果行动起来带他移动,之前合闭的伤口很?容易挣开?再流血。”殷屿见?贺连洲一脸嫌弃地盯着那一圈伤口看,简单解释道,“这样缝合一下聊胜于无。”

贺连洲闻言点点头只是说道:“我很?确定他现在要是醒着的话,一定很?后悔先前向你开?口求救。”

殷屿:“……”

他摇摇头,只是低低道:“我觉得他们还?是遇到了三眼鹿。他说他看见?了巨大的角。”

“但是刀口又怎么解释?”殷屿很?快又自?言自?语般地问道,“还?有灰的白的纹身?会是什么土著吗?”

贺连洲不置可否地轻哼了一声,他说道:“它们攻击的方式看起来不像是为了捕食,不然不会留着完整的尸体在那儿。心脏部位有刀伤,更像是为了保证毙命。像是报复。”

殷屿赞同地点头。

贺连洲打了个哈欠:“光靠这些?你不会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等天亮了,再回去一趟,说不定白天会有更多的发现呢?”

“……行吧。”殷屿勉强答应。

他把?受伤的走-私-贩倚在树干上,手上抓起一把?地上的泥土搓了搓,搓掉绝大部分沾上的血渍后便甩了甩手,转身也跟着回到了帐篷里。

成为领主的唯一好处或许就是他不用太担心血腥味会招惹来凶兽,用不着处理?血迹和外面受伤的家伙。

等殷屿和贺连洲都进入帐篷休息,远处慢慢出现了几道高大的身影。

“那是领主的气?息?”

“我们的领主?我以为消失了很?久不存在了?”

“可那的确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