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被麻醉的迹象。

兽医小心地又加了一点剂量。

贺连洲见兽医小心翼翼地衡量剂量的样子,笑了一声,但什么也没说。

殷屿听见贺连洲的笑,才反应过来,这麻醉的剂量,恐怕不能按眼前所见的体型、体重来计算。

而且, 怕是也没能够直接麻醉那么大?蛇的药剂。

兽医不知道殷屿和贺连洲两人在?想什么, 只是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兀自嘀咕着:“怎么会?还醒着呢?按理?说这量够了啊……不该醒着的啊?再加点都得嘎了啊……这这……”

贺连洲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殷屿不得不打断兽医的自言自语, 他轻咳一声,说道:“可能这蛇,对麻醉药有天生抗性。”

兽医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对啊!是有这可能性!”

“那这牙怎么拔?”兽医旋即看向?殷屿, 面露难色。

他还从没在?清醒的蛇嘴里拔过牙呢,而且这小三角脑袋,这红黑相间的鳞纹,一看就不好惹。

“放心,没毒。”贺连洲说道。

“怎么可能!”兽医脱口而出。

贺连洲笑了:“我的蛇,有没有毒,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