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脚步往外走?。

他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痛苦的低吼,他停下脚步:“要我停下么?”

“……继续。”贺连洲咬牙。

殷屿往前,但是声音里带上一点?警告:“要我停下的话?就告诉我。”

他又往前走?了大?约三米、或者五米,才听见贺连洲虚弱的呼喊声。

殷屿飞快撤回,走?到贺连洲的身旁,就发现男人近乎浑身汗湿得彻底,十根手?指更是近乎死抠着地面而甲盖崩裂流血,难以想象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殷屿不明?显地皱了皱眉头,心情?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缩成一团呼吸粗重的男人。

“二十五米,顶多。”殷屿说道。

贺连洲慢吞吞地站起身,略微踉跄了一下点?头应声:“看起来只对?我起作用。”

“对?我,稍微有些拉扯感。”殷屿扯了一下嘴角,捏起两?根手?指浅浅比划。

贺连洲笑了一声:“那可真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