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在白色墙壁,沉沉浮浮,不可方休。
翌日,清晨。
台风渐微,雨渐歇。
被雨水打湿翅膀的雀鸟,躲在院门墙角梳理羽毛。
聂惊荔急急忙忙的掀开粉色被子,攥住裴熠词的手臂,拽他起床:“别睡啦,台风停了,快点回去。”
“我有点累,让我多睡会。”次次吻而未发泄身体里真正的需求,使他的精神更受折磨。
“那再给你睡半个钟。”昨晚的火,是她惹的,至少得给他多些时间缓解缓解。
裴熠词眷恋难忍的将她勾回怀中,煎熬至极的说:“真的好想要,无时无刻的想。”
“皮带勒紧点,你就不会想了。”聂惊荔双手摸索到他西裤的裤腰边缘,将解开的皮带拢回去。
“好啦,我要先去刷牙洗脸,你忍忍。”
……
半个钟头后。
待裴熠词起床洗漱,恢复衣冠楚楚的禁欲德性。
聂惊荔从抽屉翻出一只白色的医用口罩给他戴上。
“等会下楼的时候,你要低头假装咳嗽,别让姑婆看见你的脸。”
尽管脸庞遮住了大半边,可他的眼睛偏温润如玉的桃花形,与裴竞琢那对冷厉的鹰眸完全不同。
“你认为能瞒得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