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桑洱有些意外,走到谢持风的房间。门没有锁,床头放着一本书,他呼吸均匀,桑洱轻轻拍了拍也没醒,确实睡得很熟。
裴渡道:“他累了吧,小孩子不都爱睡觉么。”
桑洱摸了摸他的脉,没有什么异常,便没有强行叫起他。吩咐忠叔来照看一下,就和裴渡出发了。
庆典当夜,泸曲城里,明灯高悬,星灿如雨,分外热闹。
观赏了篝火花车。两人还有点意犹未尽,置身在熙攘人潮里,缓步前行。
半路,桑洱忽然感觉到了小腹有种熟悉的坠痛,怀疑是例假来了,就让裴渡在路边等着。
裴渡想跟着,但桑洱哪里好意思,干脆地拒绝了,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海里。
街心人多,裴渡站在华灯下。他今天换了一身深红的衣袍,因异域的血统,他的身形比普通少年人更纤瘦修长,抹额美玉,褐发雪肤,浅色瞳眸,非常吸睛。才一会儿,就惹来了许多瞩目。
裴渡往街边走了几步,在巷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巷子深处传来了几个小孩的说话声,其间夹杂着一道细弱的哭声。
“嗳,你们怎么了?”裴渡百无聊赖,搭话道。
几个小孩回头看到他,都围了过来,指着他们之中那个在哭的小孩,着急道:“哥哥,你快帮我们安慰一下他吧。我们刚才在玩骑马的游戏,鞭子不小心打中了他的脸,他都哭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