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啪”一声甩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起。没跑出两步,她的腰被人从后方勒住了,贴到了一具滚烫的身躯上。随后,天旋地转,被重重地扔到了塌上。软垫不堪重负,挤压得下方的木头,也传来了“吱呀”的摇晃声。
这一刻的尉迟邕,看起来和平日没什么不同。
可桑洱觉得,他很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了,方彦沉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子。”
尉迟邕的一只膝盖已经压上了床,正要伸手抓住桑洱,闻言,动作一停。
门外的方彦低下头,口齿清晰地道:“属下有要事汇报,是卞夫人传来的急信。”
――世上当然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刚才,尉迟兰廷要方彦做的事,就是利用这封密信,支开尉迟邕,不让他今晚和冯桑待在一起。
同住一屋檐下,关于尉迟邕的事儿,不仅是尉迟兰廷,方彦也略知内情。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尉迟邕平日看起来温文尔雅。酒后行房,却是另一个暴戾模样。
在过去,姑苏曾发生过类似的事。听说,那天晚上侍奉他的妾侍,第二天是被人抬着出来的,大概是遭到了迁怒。
今天,尉迟邕正好得知了清静寺毒杀案,心情郁愤不平,又沾了酒,想必,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