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东方青枫迈着长腿走过来。

看了看她现在的样子,他顿了下,在六尺宽的木床边坐了下来。

大概她躺了两天,这张客栈的床沾到了她些许体温,床间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闻起来柔美如花,清新回甘。

“你为什么会吐血?”他坐床边回头看向她,不动声色地问。

阙清月见他问起,目光移至别处,“这我怎么知道?你问郎中啊。”

转眼她又看向他道:“或许是被那个长得要银子不要命的张仰青吓着了吧。”

东方青枫不露声色地看着她,“行。”

他伸手,自袖中取出一只拨浪鼓,递给阙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