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是他吧?一刀怒斩怨煞魂的那位……”

“不知道,但我看那女子腰上的天师牌,她是阙门的人。”

“阙门天师吗?怎会在这里?”

“嘿,长得可真漂亮。”

“嘘,别乱说,这次死里逃生,真够凶险的……”

刀疤男子此时终于从斗笠下露出眼睛,他看向对面四人,目光落在了其中一人身上,清蓝色腰间挂着的一只天师木牌,上面的确,是个阙字。

……

昨日一夜凉雨,早上,虽雨停,但仍湿雾弥漫。

庙里火堆早已没有火,只有丝丝缕缕的烟,飘摇直上,留有余烬。

折腾大半宿,几人后半夜都困得睡死过去。

或躺或坐,或倚或趴,东倒西歪直到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