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是颤的,绷得很紧:“哥,我要开始写了,你准备好了吗?”
钟晏慈的下张脸陷在手臂里,闷声闷气地答了个“嗯”。从背后看过去,他弯曲的嵴骨形成一道下凹的曲弧,盈着明暗起伏的光线。柯晏文一时不知道该擦眼睛还是捂鼻子,勉强抽了口气,开始徐徐滑动。
细长如头发的撇,随着呼吸颤抖的捺,平直僵白的横,钻破格线的点。文字好像一秒退化回了仓颉将它们造出来之前的年代,没有含义,只有温热湿漉的触感,在皮肤上长出浅红色的枝节。
钟晏慈是中了麻药,但毕竟不是全麻,腿心处的感知相当清晰。由于buff的加持,甚至不自觉地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95二壹6、08;3天天文
该死。
他轻微地收紧了一下手指。偏偏还不能走神,否则少不得让柯晏文重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