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小姑娘只给她买了二十个圈，已经都扔光了，这时候正拽着姐姐的袖子，哭着说还要玩，被小姑娘无情拒绝。

“不行，二十块钱已经很多了。”

妹妹继续哭：“我要玩，我要玩。”

小姑娘无奈的目光对上了虞瑜，眼睛一亮，指着她说：“现在轮到姐姐玩了，你得在后面排队知道吗。”

妹妹渐渐止住了哭，也看向虞瑜：“真的吗？”

虞瑜拿着圈，低头看了看姐妹两个，一个目光希冀地看着她，好像希望她说一句假的，另一个用眼神催促，姐姐你快把圈扔出去。

气氛都到这了，那只能随便扔一扔了。

虞瑜最后问了程然一句：“你真不玩？”

程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