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牵起陈岁禾的手放在自己颤动的喉部:“yao、要,bu yao、不要。”
“y……”陈岁禾笨拙的鹦鹉学舌。
经过半个月的练习,陈岁禾虽然还无法完整的说出一整个词,但也能稍微发出一点声音。
她们练习的时候,沈初漓已经端着两杯刨冰回来了。
康复师不赞同的看着她:“您应该让她尝试着自己去沟通购买的。”陈岁禾也在一旁跟着点头。
沈初漓权当听不到,将刨冰塞进二人手里,对陈岁禾叮嘱:“只能吃一点,不能多吃知道吗?”
刚刚拿到刨冰的喜悦顺便被冲散,陈岁禾不高兴的噘起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满。
“噘嘴也不行。”沈初漓坏心眼的用手指夹住她撅起的唇瓣,“再噘一口都不让吃了。”
被“恶狠狠”的威胁,陈岁禾一秒变乖,讨好的蹭蹭沈初漓的肩膀,笨拙的夸赞:“你…hao…”
她像个单纯活泼被娇养大的幼崽,只能从蛛丝马迹中窥出一丝她身上还未磨去的胆怯。
“我不好,”沈初漓有心逗她,“刚刚还说我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