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初漓是个填鸭式的投喂者,恨不得把菜盘都搅碎喂她。

闻言,沈初漓每天蹙了起来。

看?见她紧皱起来的眉头,陈岁禾下意识端着碗扒拉了几口。

但她现在胃口确实不大,就着两口,就顶得她忍不住捂着嘴直打饱嗝。

沈初漓盯着她看?了许久后,伸手把她的饭碗端到了自?己身边。

“欸?欸!”

看?见她毫不介意的端着自?己吃了两口的饭碗继续吃,陈岁禾下意识阻拦,但还是完了。

虽然?只?吃了两口,但那也是她吃过的剩饭啊,沈初漓怎么?、怎么?就这样吃了?!

察觉到陈岁禾惊诧又疑惑地目光,沈初漓将口中的饭菜咽下,目光坦然?的看?着她:“怎么?了?这是陈姨忙碌一上午做的,我们得尊重她的劳动成果。”

说罢,她又补了一句:“浪费粮食可耻。”

这样吗?

陈岁禾被她说服,迷茫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把自?己的“剩饭”吃完。

陈岁禾是病号,病号应该被优待这个行为像是刻进了沈初漓的DNA中。

虽然?有时她还是会下意识冷脸,但陈岁禾明显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温和了不少??

吃完饭,陈岁禾就被她强行按到休息室的床上休息。沈初漓说要?监督她,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久违的同床共枕,这让陈岁禾有些紧张。

但休息室里不知道放了什么?香氛,闻起来很?好?闻,像是草木烧过后的味道,后味好?有点好?闻。

鼻尖是好?闻的香气,耳边是沈初漓的呼吸声,身上,她的手还轻轻拍着。

陈岁禾本不想睡的,只?是渐渐的渐渐的,她竟然?真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