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心上人全然将自己忘记了不说,还?格外, 格外提防自己。
有一次亲热被拒绝, 沈初漓十分郁卒, 她撅着嘴,平日里上翘的眼尾如今都耷拉下来。
瞧她委屈的模样, 不知道的, 还?以为被如何欺负了呢。
实际上,是她将人欺负的满身羞红,不得已才推拒了她一下。
可某人擅会扮可怜, 瞬间尾巴便耷拉下来, 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瞧起来好?不委屈。
她吃定了陈岁禾会心软, 扮起可怜来, 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
原本陈岁禾两只手都抵在她唇上,瞧见她的眼神, 连忙腾出一直,笼盖住她那双眼睛。
“你、你去练功去罢。”陈岁禾整个人像从热锅里刚捞出来的似的。
挡住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陈岁禾底气才稍微足了些。
比沈初漓高出那么些的修为,也?不是白来的。
察觉到有风流声在耳边擦过?,沈初漓再?睁开眼,身下哪还?有陈岁禾的身影。
房门吱呀作响着轻轻晃动,从开着的窗口,沈初漓瞧见她又?羞又?急的背影。
沈初漓放下胳膊,趴到床褥上晃着脚,心情愉悦。
见屋门开着,朏朏迈着短短的小猪腿,悄然出现瞧了一眼。
看?她这么得意,朏朏忍不住跳进来,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头柜上,看?着她:“主人既然把你忘记了,那丹阳宗的丹恒,衡阳派的二师姐……她们可都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