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漓勉勉强强从满是穗穗的记忆中扒拉出来这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有?些疑惑,“她很强吗?”
“这个……”同?门们?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纠结半晌后道,“强也不是很强,但是吧……”
她们?话还?没有?说完,身边就有?一群身着明艳红衣的丹阳宗弟子?们?经过。
被簇拥在最?中心的,一个容貌没穗穗好看、声音没穗穗好听、脾气没穗穗和善……总之是个那那都比不上穗穗一分一毫的姑娘。
当然,也不比上她。
“少宗主,我打听过了,那沈初漓就是个运气稍微好一点儿的黄毛丫头,无父无母,跟您简直就没法比!”围在那少女周围的丹阳宗弟子?吹捧道,“过几?日您与她对垒,定能三?招打得?她落花流水!”
“就是就是,少宗主可是金丹中期,而那黄毛丫头,据说在岁禾师姐的敦促下,也才堪堪筑基!”
“少宗主一出手,那丫头定然跪地求饶,到时候我们?记录下她的丑态,您那去与岁禾师姐瞧,岁禾师姐定然会放弃她,与少宗主成婚!”
这是丹阳宗的地盘,她们?弟子?谈论必然无所顾忌。甚至,也许这话就是专门说与玄天宗她们?一行人听的。
玄天宗众人默默,看着她们?像一群昂首挺胸的孔雀似的走远。刚想转身安慰沈初漓,却发现沈初漓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们?一群人,竟无一人察觉到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玄天宗一行人猜测得?没错,丹恒就是看到玄天宗一群人后,专门带着人从她们?身边走过去,专门说得?那些话。
身为被丹阳宗掌门捧在手心、千娇百宠长大的少宗主,丹恒从不把沈初漓这个无父无母、没有?家室的情敌放在眼?中,就更别提是否知晓她的容貌了。
对于丹恒来说,能记得?沈初漓的名字,就已经是她屈尊降贵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