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床幔轻轻滑落,笼罩住床上的身?影。烛台上的烛花轻轻炸开,只余下贪婪的小猫咪和?她猎物的喘息。
翌日醒来,初次醉酒的小猫咪脑袋都?要炸了,整个猫蔫儿巴巴地瘫在?床上,成为一块儿猫饼。
陈岁禾还没睁开眼睛,下意识在?床上滚来滚去。
往常这个时候,整张床都?是她的,可以让她肆意翻滚。但今天,她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陈岁禾下意识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沈初漓笑着,嘴角带伤地看着猫。
一时间意识回笼,猫瞳地震。
猫猛地坐了起来,背过身?子,背影写满了心虚。
她怎么,她怎么敢的呀!
昨晚的记忆充斥了陈岁禾整个脑袋,画面之清晰,将她犯罪过程历历在?目地记录着。
她,竟然成了一只!
登徒浪猫!
想起昨晚在?债主身?上咬了一口?又一口?,像被蚊子精附体的自己,陈岁禾天都?塌下来了。
在?人看来,她这就?和?轻薄了别人清白没有区别!按照人的要求,陈岁禾是要为债主负责的!
小猫脑袋快要炸了。
她仔细对比着她和?沈初漓的差距,最后忧心忡忡:好像,不论怎么看,猫都?没有钱给债主买嫁妆。毕竟猫自己还欠着,债主的钱钱呢。
但?,猫猫一向敢作敢当!
陈岁禾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沈初漓面前。
一个头顶猫耳的少女跪坐在?她身?前,十分诚恳地承诺道:“猫会对你负责的!”
她声音之坚定,态度之诚恳,惹来沈初漓一声轻笑。
沈初漓支起身?子,慢慢逼近她。
她进,陈岁禾便退,不一会儿就?把?陈岁禾困在?了床头。
“穗穗昨晚好凶哦,人家身?上都?没有一块儿好肉。”沈初漓撩起她的发丝,看到她红了一片的脖颈,眉眼弯弯,声音像一把?小勾子:“穗穗还想尝尝猫薄荷的味道吗?”
被她一提醒,陈岁禾突然想起了昨晚自己将她按倒在?桌子上,贪婪地在?她口?中汲取的模样,脸颊忍不住通红了起来。
不论在?什么族群,亲吻都?是一种十分亲密的行为。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当了登徒浪猫的陈岁禾整个猫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小声对沈初漓说道。
沈初漓轻笑,媚眼如丝。
她的手指顺着陈岁禾的身?体慢慢向上攀岩,搞得陈岁禾呼吸急促,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
最终,她的手指落在?了陈岁禾肉嘟嘟的唇瓣上。
手指在?唇瓣上轻轻抚摸着,指腹时不时揉弄着唇瓣,娇蛮地撬开牙齿的坚守,非要和?里面的小舌戏耍。
陈岁禾被撩拨的呼吸急促,整只猫就?要熟了。
看着她的状态,沈初漓笑了,她钳住陈岁禾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猫薄荷的液体被强制灌入陈岁禾口?中,让她大早上就?开始耽于快乐。
银丝断开,陈岁禾双眼迷蒙、脸颊酡红,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
想起猫族长的叮嘱,沈初漓不得不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欲念,如此放过陈岁禾。
距离吃上正?餐还需要一段时间,但?这并?不妨碍狡诈的人类皇帝,向单纯懵懂的猫妖讨要一些甜品,来安抚内心的欲念,打打牙祭。
沈初漓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穗穗,亲亲我。”
陈岁禾是怎么跑到小菜园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有种奇怪的悸动在?心里活蹦乱跳,扰得她不得安宁。
她分完纠结之时,其他人却是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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