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靠近他怀里的阿姐无动于衷。
害羞青涩,来一点对阿姐们来说是调节情绪的调味剂,但一直这样,就是拿腔作调了。
她?们讨厌真把自己当碟菜,一直拒绝的男人。
软的不行来硬的,一棍子下去,瘦猴直挺挺地栽到地上。
刚给瘦猴一闷棍的阿姐,将棍子往路边一丢,心疼地吹吹自己泛红的手?心嗔怪:“真是的,哪有男人不需要女人疼的。真是蠢笨,那?劲儿过了就是矫揉造作、故作姿态了。”
余下众人听了,纷纷捂着嘴笑了起来。
若是可以,今夜他们的手?腕、脚腕、锁骨上就能被穿上链子,可惜村里有规矩,须得村长?抓到他们错处,才能如此对待。
但方法总比困难多,他们不出?错,她?们自有法子让他们出?错。
既然进了村子,不生过十?个八个女娃娃,他们就别想走掉了。
众人娇媚一笑,明明是一群美人含笑的模样,却叫人觉得浑身寒凉。
躺在地上的瘦猴,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不安地抽搐一瞬间。
等底下的人都走干净了,沈初漓才馋着阿嬷出?来。
阿嬷嘴上说着自己老了,实际上看起来身强体健,容貌跟四?十?来岁一般,走起路来都要沈初漓小跑才能追上。
跟沈初漓紧紧跟着不同,陈岁禾则是慢悠悠的。她?一向不喜欢赶路,尤其是这山村里,路弯弯绕绕不说,还十?分陡峭,来了这儿后她?最大的梦想便是有人能主动抱着她?去目的地。
正?想着,陈岁禾突然腾空。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紧紧抱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
看清是面具人阿漓,她?嗔怪地瞪她?一眼,但胳膊还是抱得紧紧的。“可别把我摔下去哦。”她?不安地坐在沈初漓怀里叮嘱道?。
健步如飞走在前?面的阿嬷,一回头就瞧见这副模样,不由露出?一抹慈爱的笑。
阿漓初来乍到,跟穗穗走近些,肯定是好?的。待村长?回来,看着穗穗的薄面上,阿漓说不定也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