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床空了?,匆忙跑去找人听到医生说她刚刚离开。

收到消息的众人匆忙赶到时,床上的热量都散透, 人都出基地?了?。

就像基地?创立初期, 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一样, 陈岁禾这?次离开,也什么都没带走。

出了?基地?, 陈岁禾在路口张望了?一下,回想了?一下她们来时的路,戴上帽子, 朝西南方向走去。

一路上, 她不?是在杀丧尸,就是在砍丧尸, 风餐露宿。但好?在每到夜里, 附近的丧尸都十分乖巧。

猜都不?用猜, 用脚趾头都想得到是谁在暗中控制着这?些?丧尸。

但她自己不?愿意出来,陈岁禾也不?逼她, 只是沉闷地?朝丧尸最多的城市走去。

一路上, 她也遇到过其他基地?的小队,他们都十分热情,看她一身好?身手, 都开出高昂厚待, 但都被陈岁禾拒绝。

她像独行侠似的, 一个?人背着一把砍刀, 沉默地?朝西南走去。

“你?要去那里做什么?”

夜晚, 她和一个?小队挤在一间?平房里休息,知道她要去西南, 那个?第一次爆发丧尸的地?方,不?禁担心?地?说:“那里的丧尸听说可凶了?,一口能咬穿人的头骨呢。”

说着,那女生打了?个?寒战,像是亲眼见过似的:“不?过据说,那里有一对真爱情侣。在那个?研究所的深处的大?厅里,两个?人紧紧相拥。”

看着她,陈岁禾总感觉看见了?李静,声音软和了?些?,话也多了?:“去找我的母亲,我的母亲还在那里。”

她说完,那个?女生表情便变得有些?难过。她局促地?挠挠头,“抱歉,我不?知道你?的母亲她……节哀顺变。”

其实,陈岁禾跟母亲的关系算不?上有多亲密。母亲最爱的、唯一放在心?里的是另一位母亲,她只是另一位母亲的延续罢了?。

但母亲确确实实将她养大?,用尽一切将她身上的病痛治愈,她是她亲生母亲这?件事情,是无法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