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俩曾经十分相爱的话,哪怕找不回从前的记忆,我想我可以慢慢喜欢上你的。”
她小心翼翼地握上沈初漓的手,轻声解释:“领导说,我大概是喜欢你的。但是我的喜欢太浅薄了,还没到爱那一层,也远远不及你对我的爱。”
“所以,我们可以慢慢来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像是雏鸟第一次飞翔前在巢穴边上谨慎地试探。又像是做了错事的稚子,迷茫又委屈地和同伴交涉。
可爱,太可爱了。
沈初漓差点忍不住笑意,朝她扑过去?。
但不行?。沈初漓将情?绪收敛起来:为了更大的收益、更加可口的穗穗,她要徐徐图之。
“真的吗?”沈初漓抬眸,眉宇间写满了委屈,期期艾艾地询问道,“但是我太爱你了,我以后还可以吻你吗?”
原本陈岁禾想一口回绝的,但是看见她湿漉漉的、如?同小兽般可怜兮兮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咬着?舌尖吞了回去?。
“……你得先问我,我同意之后才可以。”陈岁禾避开她炽热的目光,“嗯,总之不可以擅作主张,像,像刚刚那样了。”
闻言,沈初漓眼?睛噗咻噗咻的闪着?星光。
她是一个善于学习、勤学好问的好学生,经常会把课上的知识点立即重温。
“穗穗,我可以吻你吗?”她凑近,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在陈岁禾耳边轻声呢喃,“我好想吻你哦,现在可以亲亲吗?”
让沈初漓亲亲之前询问自己,本意是想让自己做好准备,不被她那些暧昧旖旎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
但沈初漓真的老老实实把这项规矩应用时,陈岁禾脸颊开始发烫。
这也太羞耻了!
她连忙伸手,捂住沈初漓的嘴巴,把沈初漓推开,从她的怀里抽身?跑到一旁。
瞧她如?避蛇蝎似的模样,沈初漓眉眼?弯了起来,像是十分喜欢她这个反应。
看她不回答自己,坏心思?升起,沈初漓像没有眼?色似的小尾巴,凑过去?锲而不舍的询问:“穗穗穗穗我可以吻你吗?”
她像找到了心爱的玩具,在陈岁禾耳边叽叽喳喳的反复询问。
直到,陈岁禾恼羞成怒,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准再?问了!”陈岁禾凶巴巴地瞪她一眼?,可脸颊的红,只把她的眼?睛衬得宛如?一汪被人撩拨荡漾的春水。
凶?沈初漓没感受到,反倒是觉得心里痒痒的。
从前,她就最?会打蛇上杠,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故作懵懂是她一贯的生存手段,单纯无辜是她围猎陈岁禾最?好用的方法。
就像瞧起来其貌不扬、平平无奇的菟丝子,一旦盘绕在树干上,直到养分枯竭,它才会寻找下?一个目标。
但对于陈岁禾,沈初漓只舍得将她紧紧缠绕着?,两人永远密不可分。
陈岁禾感觉手心被微凉的唇轻碰了一下?,她恍然回神,想松开沈初漓,却被沈初漓攀上了手背,紧紧扣着?,被迫的露出?手心,任由她将唇瓣印在掌心。
她无辜地抬起眼?眸,从下?往上地看着?陈岁禾:“亲这个,也要问问穗穗吗?”
“……不用。”
陈岁禾感觉那股热意,顺着?手心游向四肢百骸,耳廓、心脏都开始莫名发烫。
她另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心口,有些担心地猜测着?自己那个火异能是不是失控了,要将自燃吞噬掉。
还好,沈初漓并不知道她内心此刻的想法。不然,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吻上去?。
在沈初漓眼?中,陈岁禾一切都是可爱的。
如?果有人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