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漓叹气投降。

知道她只是嘴上认错,下次还犯,但也舍不得再对她摆脸色了。

“没有不让你吃,家里的一切都属于你。”沈初漓将她往怀里颠了颠,抱紧了几分,“只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下次少吃点冷饮好吗?”

理论是这么个理论,但馋瘾犯了,谁能拒绝的了?

陈岁禾犹犹豫豫,不敢给保证。

两人无声对峙片刻,沈初漓摇旗投降,底线再往后退一步:“那在我监督下吃,可以吗?”

其实这个也不太行。

但想了想,陈岁禾委委屈屈点了点头。

沈初漓的怀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一抱,就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