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说得小?声不说,还挺快,且黏黏糊糊的,沈初漓一时间还真没听?清楚。
把勺子吐出来?,陈岁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眨巴眨巴眼卖乖:“什么什么呀?我不知道呀。”
明知道她是故意装乖,但沈初漓是恋爱脑,她沉醉其中。
要是穗穗能无时无刻的跟她卖乖,黏黏糊糊的就好了。
又一勺粥递过去,看着她乖巧咬住勺子,嗷呜一口吞下。沈初漓知道,她此刻的乖巧,只不过是看在这碗粥的面上。
只要粥见?底,她又要离自己八丈远了。
果不其然,最后?一勺吃干净,陈岁禾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回味着最后?一勺的味道,然后?立刻躺了回去,被子一裹,一句话也不再跟沈初漓说。
沈初漓收拾完碗筷,把剩下的粥三两口吃完,展开陪床的床铺。
陈岁禾背着她,掏出手机开始刷题。
天?天?躺床上,躺的她四肢都要退化了。好在她的同桌给力,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套市级的竞赛题给她写。
好学穗穗在屏幕上写写画画,一个多小?时后?,才?把一整张卷子写完。
她翻开相册里?的答案,一一对过去,发现错误率还是很高。
这怎么能行!
一连错了好几道,陈岁禾有些急了。她忘记房间里还有沈初漓的存在了,欻的一下坐起身?,蹙着眉开始研究题干。
本来?是想研究答案上的步骤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出卷人觉得做题的都是天才,每道题后?面都只有最终答案,过程通通一个“略”字省过。
在小?桌板上写写画画,陈岁禾非但没有搞清楚,反倒是越来?越迷糊了。
“有哪里不会?”一道天?籁之声在她耳畔响起,陈岁禾举着手机,满脸的求学若渴的准备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