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小狗小猫,都被她喂的膘肥体壮的,甚至这一带的绝育、领养,都被她家的流浪动物基金会给?承包了。
甚至学校里对贫困学生的赞助、支持都是陈家提供的,包括沈初漓的贫困补助,也有陈家出资的一部分。
因此,许多人都觉得,陈岁禾有心软了,将沈初漓带回家住了。
“有跟你童养媳一起来上学啊小姐。”同桌看见她俩手牵手进来,忍不住调侃一句,“你们俩这关系,可真够扑朔迷离的。学神剃头担子?一头热,你这边时好时坏。”
陈岁禾浑身寒气,坐到座位上,好奇的看着摸着下巴的同桌。
只听,同桌思考片刻后说道:“岁禾,怎么?训狗的,教教我。我去把年?纪第二拿下去。”
?
陈穗穗脑袋上冒出一个硕大的问号。
“什么?训狗?”她疑惑不解,“为什么?要训年?纪第二?”
她的眼睛太过澄澈,明明是该大学才有的清澈愚蠢已经隐隐成型。见她真的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同桌默默闭嘴,并进行反思。
是她见识过短了。同桌一脸严肃的进行反思:不能因为没有见过天然?系训狗师,就否认这种类型的存在。
而陈岁禾,则是那个天选的训狗大师啊!
用最清纯、懵懂的脸和?心,做出最叫狗欲罢不能的训练。
什么?叫老天奶赏饭吃,这就是啊!
书背到一半,陈岁禾终于忍不了来自?同桌的灼灼目光,她放下书,朝同桌看去。
同桌和?她对视上后,紧紧握住她的手,嘴里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学习对陈岁禾来说并不是一蹴而就,她不是沈初漓,没有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的聪明大脑。
她笨笨的,学不会就只能埋头钻研,用题海战术刷题,刷到学会为止。
所以,她想继续保持在班级前二十名内,下得功夫要比其他人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