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聊天框里刺眼的红色感叹号,沈初漓二丈摸不着头脑。
陈母走后,陈岁禾独自坐了好久才回神。
义愤填膺的穗穗咬着抱枕一角,握起?的拳头狠狠砸在抱枕上面?。
可恶啊!
陈岁禾不甘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不亏古人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呢,她还是小?瞧了沈初漓的段位了!
这个女人,恐怖如斯。
竟然还污蔑亲生?母亲不同她亲近,明明是她不耐烦、无视亲生?母亲的示好,还把?自己耍得团团转!
鼠鼠穗变身成为河豚穗。
因为带着满肚子气入睡,还没有拿阿贝贝,陈岁禾翻来覆去好久才进入梦乡。
只是这梦,着实暧昧旖旎。
凌晨,陈岁禾突然从梦中醒来。她脸色潮红,气喘吁吁,腿心有些不适。
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她脸红到能滴血。
外面?的天还微亮,陈岁禾鬼鬼祟祟的打开客房的门,钻进客卫冲了个澡。
一整天,陈岁禾都魂不守舍的。
只要一闭上眼,她眼前?就能浮现出梦中的场景。
陈岁禾连忙把?脑袋瓜里的脏东西甩走,拿出手机把?自己剔除的那本真假千金互啃的书找了回来,并且彻底拉黑。
连作者,都进行一个拉黑的大?动作!
把?这些操作搞完,陈岁禾脸上的温度都已经能煎熟鸡蛋了。
如果是昨天陈岁禾是不适应她那张美得客观的脸躲避她;那今天,陈岁禾纯纯是心虚。
她何止不敢与沈初漓对?视,哪怕是余光里看见了她,陈岁禾都忍不住跳起?来、像兔子一样逃走。
沈初漓不明白,怎么一个晚上陈岁禾不但没有变轻松,反而更紧张、对?自己更加戒备了。
看着陈岁禾逃跑的身影,她扭头看了一眼客厅。
陈母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泡沫剧,电视里正好演到恶婆婆在两位主角之?间搅浑水,故意挑唆两位主角的关系。
看她如此得意的神态,沈初漓哪儿能看不出来她在这中间起?到了什么作用。
下午要返校上课,陈岁禾都没和沈初漓一起?上学?。
为了避开她,陈岁禾一早和同小?区的李朦打了电话,叫她上学?时?拐到陈家门口接自己。
接到李朦已经到门口的消息,陈岁禾谨慎的在门缝里决定好沈初漓没在客厅,然后抱着书包,一溜烟的跑到李朦家的车上。
看她这么迅速,李朦好奇的朝她身后瞧瞧,“怎么了这是?遇到鬼了?”
陈岁禾坐好,立刻催促司机开车。
等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陈岁禾才松了口气。“差不多。”她撇撇嘴,“但是比鬼可怕多了。”
听她这么说,李朦来了兴趣。她捧着脸,好奇的蹭过去:“有多可怕,快说说快说说!”
看着好友,陈岁禾那些梦境好像变得十分难以启齿。
她嘴巴张张合合,半晌,她脸颊通红:“就是特别可怕,别问啦!”
她不想说,李朦也不逼问,躺到座椅上开始补作业。
半个小?时?的路程,在她的鬼画符下和陈岁禾的帮助下,在进校门前?,她“完成了”各项作业。
看着字迹满满的卷子,李朦满意点头。
陈岁禾看着被英语拼写满满当?当?的数学?卷子,有句话哽在喉头。半晌,又自己硬生?生?咽了回去。
但不论陈岁禾再怎么躲,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哪怕今天躲过了和沈初漓一起?上学?的尴尬,但是她忘记了,她和沈初漓,是在同一个班级里。
陈岁禾刚掏出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