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饭团。

她被安置在阴凉地里的椅子上,捧着饭团小口?小口?的啃着,沈初漓撸着袖子,拉着蛇皮袋子帮她捡瓶子。

轮捡瓶子,沈初漓说自己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不过几分钟,便?把陈岁禾的蛇皮袋子装的满当当的。为了多给她装一些,沈初漓还特意将每个?瓶子都倒干净水,然后踩扁。

啃饭团的陈穗穗专心致志的学习着,为自己为了流落街头而做充足的打算。

看沈初漓拎着袋子回来,陈岁禾赶忙殷勤的起身,把吃了一半吃不下的饭团供奉过去。

沈初漓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了一些,便?大口?吃了下去。

怕她噎着,陈穗穗有把自己喝了一半的蜜瓜牛奶递过去,叫她喝。

在陈岁禾贴心服务下,沈初漓一口?饭团一口?蜜瓜牛奶,三下五除二?把她吃不下的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

喝完最后一口?蜜瓜牛奶,沈初漓看着她,蹙起了眉头:“穗穗吃饱了吗?怎么吃这么少?”

陈岁禾不明所以,摸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点点头:“饱啦!不信你摸摸!”怕她不信,也不嫌弃她手上还脏兮兮的,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肚皮上放。

片刻见,她白皙的肚皮上,多出来一只灰兮兮的手掌印。

看着那手掌印,沈初漓的犬齿发痒。

这可?是穗穗主动拉着自己,让自己在她身上留下印子的。

如果可?以,沈初漓恨不得这手印永远烙在陈岁禾肚皮上。

她闭上眼睛缓了缓,再?睁眼后,掏出随身携带的湿巾,擦干净手后,让她撩起衣摆,仔仔细细的给她擦干净肚皮上的手印。

狗狗祟祟尾随她们而来的李朦众人,看见沈初漓的脑袋内陈岁禾遮住,大家?面?面?相觑。

“穗穗,是不是把年级第一气哭了?”李朦大胆发言道,“不愧是穗穗,连年级第一都不放在眼泪,她就是新的年纪第一!”

其她人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对“把年级第一都欺负哭了”的陈穗穗表示十分的钦佩。

午休铃响了,沈初漓把陈岁禾的肚皮擦得都有些红红的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