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

看陈岁禾的注意?力被她?全然拉走,梵音不?甘示弱的拉着陈岁禾撒娇:“穗穗她?如此无礼,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我替你教训她?如何?”

“不?行?!”陈岁禾立刻拒绝。

“为什么?穗穗有?我不?就好了,还?要她?做什么?”梵音脸上的笑?不?变,凑过去了些:“她?能给你什么?她?只?会拖累你。而我不?同。”

说着,梵音乜了沈初漓一眼?,当着她?的面,光明正大的与陈岁禾耳鬓厮磨:“天道、神格。穗穗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什么?!

陈岁禾惊诧的看着她?,那模样,惹得梵音眯起眼?睛笑?起来,“穗穗很惊讶?”

何止是惊讶,陈岁禾都要被吓死?了。那可?是,天道!

回想起梦境中?梵音沉默寡言的模样,陈岁禾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

“梵音呀。”梵音笑?眯眯的:“穗穗对我有?疑虑。”

看着她?笑?眯眯的笑?脸,陈岁禾总觉得十分违和。

如果说,时间会改变一个人,那会改变这么多吗?她?现在,甚至没?有?一处和梦中?梵音相似的地方。

“妻主!”沈初漓的声音唤回了陈岁禾的思绪,她?看向沈初漓,发现沈初漓的鬼型的浓度更淡了。

陈岁禾想挣脱梵音去看她?的情况,却被梵音死?死?箍着腰身,让陈岁禾逃脱不?了。

“为什么每次都选她?呢?”梵音的声音在她?耳边悄声呢喃:“我明明应该是你最喜欢的模样,可?为什么,你总是会抛下我呢。”

陈岁禾听不?懂她?说什么,只?是腰间的胳膊越来越用力,让她?痛得忍不?住挣扎。

可?梵音已?经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去了,陈岁禾此刻的挣扎,就变得更加激怒她?了。

“松开妻主!”瞧出陈岁禾的不?适,沈初漓稳了稳变得灰白的身体,费力的在掌心中?凝结出一股阴气,朝梵音袭去。

可?她?虚弱了,她?与梵音本就是一体,就像梵音只?能吸取她?却杀不?了她?一样,她?也杀不?了梵音。

陈岁禾在梵音手里,体验了一把人形过山车的感觉。

看沈初漓魂体明明灭灭的,陈岁禾忍下不?适,从储物灵器中?掏出丹药猛塞进嘴里,牛嚼牡丹似的咽下后,拿出黄符朝梵音拍去。

梵音对她?并不?设防,因此硬生生承受下这一击。陈岁禾抓着机会从她?怀里挣脱出来,朝沈初漓跑去。

“你还?好吗?”陈岁禾跑过去后,连忙掏出一个个瓷瓶往沈初漓嘴里倒,“快吃,这都是补充灵气的东西,阴气应该也差不?多。”

一瓶瓶丹药像流水似的往沈初漓嘴里塞,瞧着她?们亲密的动作,梵音彻底红了眼?。

“陛下,您应该是我的!”她?直直冲过去,伸手想要将陈岁禾夺走,却被沈初漓抓住破绽,狠狠打了一章。

梵音向后踉跄几步,她?死?死?的盯着陈岁禾,目光像是难过又像是在控诉,看得陈岁禾有?些心虚。

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梵音的事似的,但明明她?根本就和梵音不?熟悉啊。

“你们俩本来是同一人,为什么非要自相残杀。”陈岁禾问道,“前世那些事情,我一概不?记得,我也不?认,为什么非要把我再拖进这些事情里。”

她?看着梵音她?们道:“你们,到底谁是谁。”

两人被她?问懵了一瞬,沈初漓抢先?回答:“妻主,我是阿漓呀,是您唯一的伴侣。”

“我才是您唯一的伴侣!”梵音不?甘示弱,“你就是个废物,循规蹈矩连神格都不?